就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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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宁府,清宜院。
宁仪嘉正在和宁卢氏说着体己话。
“昨儿我光顾着跟那些夫人们说话了,没注意你们那里,你们这些女娃娃在玩些什么?
仪韵那小蹄子怎么样,她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诗书会,我好像看到仪韵那丫头,在跟温明玉下棋,”卢宁氏说道。
“仪韵啊,”宁仪嘉低下头,手指在衣角转了一圈,眼眸中嫉恨之意一闪而过,“是啊,仪韵她,她大约是因为第一次参加诗书会,所以……,有时候举止有些不妥。”
“哦?怎么不妥了?”宁卢氏蹙眉问道。
“恩,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夸她长得好看。
后来,大家就说到她和她娘亲的身世,她大约是听着不乐意,就……”
“就怎么了?”宁卢氏问道。
“就跟一个穿黄衣服的妹妹吵了起来,”宁仪嘉避重就轻的说道。
“什么?竟然当众跟人吵起来了?这也太没规矩,太不顾脸面了。”宁卢氏说道。
“吵得还挺凶的,”宁仪嘉停了停,支支吾吾接着说道,“还说人家心里就是知道勾引勾引,想法,想法龌龊什么,话说的很难听,把那黄衣服的妹妹气得话也说不出来。”
宁卢氏拍了拍桌子:“岂有此理,我带她去诗书会,不是让她去丢人现眼的。”
宁仪嘉垂了垂眼,继续火上浇油:“后来她跟温明玉下了一盘棋,让她侥幸赢了一目。
她大约也是心里得意,所以,邢大人和定安侯来的时候,我们都去行礼了,她却没有去,就坐在那棋桌旁边,看着棋局,有些失礼了,”宁仪嘉说道。
“哼”,宁卢氏冷哼一声说道,“她到底还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一个婢生女,竟然在诗书会上跟人吵架,哪里来的狗胆?
下围棋不过侥幸赢了一目,就连行礼也不去了?
她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娘,最近,爹娘给了她不少好东西,仪韵大约是因为心里得意,所以失了分寸。”宁仪嘉说道。
“心里得意,失了分寸?我看她是要反了天了吧,若是由着她这样下去,日后她大概眼里都没有我这个嫡母了,”卢宁氏说道。
宁仪嘉揽住卢宁氏的胳膊:“娘,仪韵年纪还小。”
“都及笄了,还小,”宁卢氏眼底闪过厌恶之意,“是该磋磨磋磨这小蹄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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