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卓:“也好,去看看吧。”
秦曦月顺口问到:“师父你不去么?”
“我去前院看看。”
秦曦月无奈,只得辞别了师父,和青萝衣一起往藏书阁走去。两人一路无话,也确实没什么可说的,当初在雪域山也只有每年年末的时候才看到,本来就是仅限于互相认识的关系。虽说是自己的师叔辈,可人家不喜欢你,你也没必要眼巴巴的凑上去,这个道理秦曦月还是懂得。
墨香居的藏书阁里的书都是将各地收集到的信息装订成书,里面布局倒也方便,按地方分排,每一排又按时间依次放置。
秦曦月找到京城的记载,便仔仔细细的看起来,青萝衣也不急,在门口壁炉旁坐着,安静的看着茶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皇上确实给楚夜赐了婚,楚夜在御书房跪了一夜,才求的皇上让他去参军,婚事后议,幸好是和皇上交好的逸王的儿子,皇上该是觉得也不好闹的太僵,否则早已算是抗旨了吧。毕竟是皇家秘事,各中详细的事自是打探不到,但秦曦月也只是求一份心安,知道他无事便好。秦蔚已官至一品,把御封为“护国大将军”,这月中旬又带兵出征,讨伐北方不断做乱的蛮夷。自己的父亲把一生大半的时间都交给了战场,秦曦月也不知道自己该是心疼还是骄傲。
知道京城无事,秦曦月便放下心来,回过头发现青萝衣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静静的发呆,秦曦月心里思量,她是师父的师姐,理应唤她一声师叔,但平日里关系甚淡,除了第一次见面喊过一次得到她不冷不热的回应之后就再也没有喊过,毕竟很明显,青萝衣不喜欢她。正当她在想要不要唤她“师叔”时,青萝衣已经回过神来,对着她说了一声:“坐,陪我呆会儿吧。”
秦曦月有些拘谨,毕竟算是长辈,而且是不喜欢她甚至该是讨厌她的长辈。
青萝衣端起暖炉上的茶壶,斟好茶才问到:“你和风卓……”
秦曦月本来心里一阵慌乱,这会儿更是怕她发现自己心里的秘密,想也不想的打断她:“他只是我师父。”说完后又立马懊悔,这样不是明显的做贼心虚么?
青萝衣饱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递给她一杯茶,像是感叹似的说到:“当年我师父还在的时候,风卓去各地游历,也不知经历了什么,回来时肩膀上受了严重的伤,问他也不说原因,但自伤口愈合以后便一直在找一名女子,也不知是什么关系。”
秦曦月知道她一半原因是想探话,另一半则是故意想说给自己听。不想遂了她的愿,也就装做漠不关心的样子,说了句:“师父自有他的想法。”
青萝衣细细的喝了口茶,随口感叹道:“也是,风卓这个人,风姿超群,强大、神秘又重情义,哪是寻常女子能配得上的。”
秦曦月自然能听出她名义上在说江风卓所找之人,实际上在暗讽自己。于是不动声色的接了句:“师父自然是最好的,我还真是没遇上与他相配的人。”听清楚了吧,我配不上,你也配不上。
青萝衣依旧是温和的样子,拿起秦曦月面前的杯子,斟上满满的一杯茶,想要递给她。秦曦月碍于礼数只得双手去接,不想没接稳青萝衣便松了手。刚烧开的水,温度极高,秦曦月的双手立刻通红、发肿、附有一些小泡,疼痛难耐,却又不能奈她何,心里当真是又急又气。青萝衣站起来,还是温婉贤淑的模样,漠不关心的说了句:“不小心手滑,自己去上药吧。”
临出门又像是无心般随口说到:“还真是孩子,一点不知礼数。”
小了江风卓将近十岁是自看清自己的心意以来开始一直盘旋在秦曦月的心里的问题,这会儿听到她说自己是孩子,明明知道是激将法,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