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宿醉后的秦曦月头痛难耐,坐在床上撑着头休息,脑海里却是隐隐约约的出现昨夜的一些片段,心里疑惑,便迅速的穿好衣服洗了把脸,就向着魏紫萱的住处走去。
敲了门听到应声,她立马推门进去问到:“紫萱,昨晚……是谁把我送回房间的?”
“你师父啊。我刚想送你回去时他就来了。”
秦曦月不瞬间不知道作何表情,原来那些片段是真的,那么,他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呢?秦曦月是真的再也不敢问了,怕他生气,也怕自己伤心。人的勇气其实都是有限的,不可能一直都能做到孤注一掷。淡淡的苦笑一下,结果好像还是改变不了不是吗?除了那个孤傲的人降下头颅外还有什么办法呢?
魏紫萱看她挤出的笑容里充满着苦楚与落寞,担心的问到:“你……你没事吧?”
停顿了好一会儿,秦曦月才抬头慢慢的说到:“紫萱,我明天早上就要回家了,我爹爹受了伤,我得回去看看,可能就……再也不回来了。”
魏紫萱有一些伤感,但不想让本来就难过的秦曦月更加低落,于是只能故意的打笑到:“你看看你,我们还是朋友啊,我会来京城看你的。”
秦曦月自然知道她的意图,也撑着笑回到:“到时候我带你吃遍京城的好吃的,还有好多好玩的,好不好?”
“好啊,我还真没去过京城呢,因为魏公子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下次我就趁公子呆在雪域山的时候我就来找你。”说着说到,她还是忍不住,问到:“曦月,你要不要和掌门说一声?”
秦曦月终于是撑不下去了,她低下头,好久好久才抬起头,缓缓的忍住情绪说到:“是该要说一声的。”说完后随即沉默下来,尔后低低的没有生机的对着魏紫萱说到:“我该走了,明天……就不来见你了。”
魏紫萱看着她,也终究是没有办法再说什么,“嗯”了一声,心里也是难受的发疼。可是那个源头不是自己,她只是个旁观者,不能再介入更多。再亲近的人也无法对别人的私事插入太多。
时间还早,秦曦月出了魏紫萱的院子,看到江风卓的听竹轩,有些想哭也有些低沉,静静的看了好长时间,看得眼眶里发红发胀,突然一瞬间觉得好没意思,自己这样是有什么意思呢?用袖子抹了抹眼睛,转身离开。
其实要走了,才知道原来有这么多回忆无可奈何,带不走、放不下。在自己房中也没什么要做的,好像不管要做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了。京城与雪域山的距离也许是一辈子都走不出的远。就这样静静的坐了一天,她一动也不动,没有感觉。一直到傍晚,她看到窗户外面渐渐暗淡下去的光线,才知道夜晚终于也是要来了,一下子心里涌动上来的全是不甘心。
反正都要走了,就算是得不到他的爱,她也想在他心里深深的刻上自己的影子。想了想,她坐在镜子前,拿起胭脂脂粉,细细的扑上粉,描好柳叶眉,印上朱唇,然后在额头中间画上一朵小小的梅花,娇艳似火。又对着镜子默默的发起了呆,眼神一直盯着里面的自己,眼神看似专注,但仔细看去,其实她的眼神无神飘渺,也不知在想什么。
外面的夜色如泼墨一般,慢慢的越来越深,秦曦月叹了一口气,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笑了笑,然后起身穿上一件大红的舞衣,极艳的红,一直晃到人的眼睛里,宛若夏日的花,生机勃勃,妖艳极致。
来到江风卓的屋门前,她站着,低头看看自己突然有些为自己可怜,但也是在不甘心就这么默默的走掉,于是苦笑一声下了决心,敲响了江风卓的门。
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江风卓有些惊讶,两人对视着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