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震惊不已,连忙问到:“然后呢?师叔他们看到你了吗?”
“没有,我离的比较远,我想过去的时候就遇到了刚下朝的皇上,逗留了一会儿,等回过头发现她们已经不见了。”
“啊?你见到了皇上?”
“嗯,也不过是随意聊了几句。”
秦曦月看魏紫萱一心在想着魏不羁的事,自己仔细想了一下,以师叔那样的人,常年漂泊于各处,轻狂放荡、最烦俗礼,该是不喜欢京城的,于是安慰她道:“师叔该是陪着师父进宫,然后正好遇到了公主吧,以师叔的性子也不像是会主动进宫的人。”
魏紫萱其实心里知道魏不羁不会喜欢楚慕瑶,但看到他和别的女子一起谈天说地,心里总是不舒服。爱情里每个人都是傻子,都只希望对方的眼里心里只有自己,又何况是单恋呢?在单恋里的人总是容易敏感,容易猜忌,容易伤心。
秦曦月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想了想说到:“我知道师叔和我师父住在哪儿,你想要去找他问问吗?”
“不必了,他说会来找我就一定会来的,掌门现在入了朝,该是马上会来拜访你父亲的吧。”魏紫萱想了想说到。以江风卓的性子,该是很快就要来秦府的,毕竟他和秦蔚好似是旧识,尽早拜访才符合礼数。
果不其然,第三日江风卓和魏不羁来到了秦府,秦曦月一下子眼里就像开了花一般绚烂无比,亲昵样子尽显无遗。
秦蔚看到江风卓也不招待,表情极为冷淡。说来也怪不得秦蔚,自己把女儿拜到他门下做徒弟,可不是要他近水楼台的。
江风卓依然是一袭白衣,挥手投足间尽显风流,对着一脸紧张的秦曦月使了使眼色,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了笑,便跟着秦蔚来到了书房,作了作揖,叫了声“将军”。
秦蔚坐在书桌后面连头也不抬,其实倒不是觉得江风卓配不上自己女儿,当初把她送到雪域山就是因为知道他的品性。可是无论如何,年龄和身份摆在那里,这些都是不可能随便可以忽略的。
江风卓又唤了他一声,他才轻轻咳一声,抬起头半是教训的说到:“我当初把曦月拜到你门下,也不过是曦月想要自己的娘亲,而我又常年出征在外,想着若是怡然知道,肯定会回来看她一眼,可没想到,最后怡然没找到,连曦月也被你拐走了,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理由可以把曦月交给你?”
江风卓怔然,好久没听过苏怡然的名字,仿佛已经过了一生之久。那个承诺自己终究是没有实现了,心里轻叹一声,想也不想的便答到:“她爱我,我也爱她,我以为对将军来说,你最看重的就是两情相悦。”
秦蔚愣了愣,恍惚中想起当年南下,那个明媚到张扬的女子也是这样对他说过:“秦蔚,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两情相悦,我不爱你,所以不用试图用一个孩子来绑住我。”当年的感觉到现在似乎还是记忆犹新,每次想起都是惋惜。此番被江风卓的话引起旧伤,心里是有一丝怒意的,连着说话也带上了攻击性:“那又怎么样,你当年的承诺也还是没有实现,那现在的对曦月的承诺你该如何保证会实现?”
江风卓一下子陷入了回忆中,那时,苏怡然还是江湖里的“阴罗刹”,自己遭人暗算,奄奄一息的时候,是一身白衣的许知渊救了他。许知渊在当时还是江湖赫赫有名的人物,在常年喋血的江湖里总是一身干净的白,不带一点污浊。后来江风卓也问过他原因,他说只有这样,才能让总爱闯祸的苏怡然在茫茫人海中一眼看到他。那时,他还不懂他的执着,后来,他将死的时候,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