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不能这样啊,朗哥哥。”孟小言泫然欲泣,继续演道,“本来我打算就在罪奴司了此残生,可是为什么帝君要杀我啊?我好害怕!可是再害怕也好,我不能拖累朗哥哥,如今也只是想在离开前再看上朗哥哥一眼,今后是死是活亦然都满足了。”
“亦然……”明朗一脸的疼惜。
“别说了,朗哥哥,我不会拖累你的。可我就是想知道,帝君为什么要杀我啊?你能告诉亦然吗?”
“我……我也不知道,”明朗继续深情,“你还是放开我吧,相信我,你的朗哥哥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哪怕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累也一定要陪你到天涯海角。”
“去你妈的,”孟小言打了个寒噤,只觉得自己再也演不下去了,“演得恶心不恶心不?我们俩都可以得奥斯卡金像奖了。”她嘟哝道。
旁边的韩君同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就差满地打滚了。虽然不懂什么是奥斯卡金像奖,总之不是什么好话就是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了,我的孟大小姐……”
“咳咳……”孟小言狠狠剜他一眼,再重新看向明朗,军刀一挥指向他的眉心,“懒得跟你演了,说吧,骆氏为什么灭族?你们到底算计我些什么?”
“哼!”明朗也一改满脸的柔情蜜意,“你杀了我也不会知道,骆亦然。极玉宫不会放过你的。”
极玉宫?孟小言心中一动,那个白衣使者?
“不过,我倒是看错你了,骆亦然,懦弱无知的小公主?哼,骗得我好苦。”明朗冷冷的道。
“不骗你骗谁?”孟小言横过刀锋拍拍明朗的脑门,“白瞎了这么好看的一张脸,里边儿都烂成啥样了!”
“这样吧,我也不杀你,不过呢我这儿有几包药。”孟小言收起军刀,从怀中拿出几个纸包放在桌上,开始挑挑拣拣起来,一边自言自语道,“这一包只需一点点就能让人肌肤开始腐烂,烂得很慢很慢却无法停止,很慢很慢直到人全身肌肉烂完再开始腐蚀内脏,估计得拖个两三年才能死掉。啧啧,太惨了。是吧,同哥哥?我没记错吧?”
韩君同赶紧回答:“没错没错。”
“嗯,这一包呢让人全身僵硬,从脚开始慢慢往上,直到五脏六腑都变成石头,也很是痛苦,啧啧啧。还是这包好一点,就是不能人道而已,反正这人也是个烂人,断子绝孙也好,免得生些小烂人祸害人间,哈哈哈。还有这包……”
一旁的明朗听得全身发麻,却始终咬牙一声不吭。只见孟小言拿起一只茶杯倒了一满杯凉茶,再往里面撒了些粉末搅匀,“还是这个吧,不那么痛苦。”
她说着走过来,捏着明朗的下巴就灌了进去,“来,朗哥哥,亦然喂你喝点药,喝了病就好了……”
明朗知道逃不了,心一横,死了就死了,总比落在极玉宫手里好。可他没有觉得痛苦,反而有点轻飘飘的舒服,耳边传来孟小言的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只觉心情平稳舒畅。
孟小言一点不耽误的从明朗口中问到他所知道的一切信息,再不吝惜的每样药粉用了一点点,便跟韩君同一起顺利的回到了绸缎庄的暗室之中。
不说孟小言如何心思百转,也不说韩君同如何摇头叹息,只说在这一切发生的同时,明帝明青山再次来到孟家大院,见到那白衣使者。
“哼!”白衣使者狠狠的一拍桌子。
跪在地上的明青山身子一抖,完全没有了平时高高在上的帝王气质。
“一帮蠢货!东西找不到就算了,居然还让那小丫头逃了!”白衣使者咬牙说道,“要你们有什么用?”
“使者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