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董浩骑车载着薛娇,已经是晚上六点多,天空没有一片云,晒的薛娇一阵头晕,从衣兜里拿出一瓶生脉饮,喝下去之后感觉好多了。
董浩把车停在树荫下,跑向路边的商店。
快速撑开手里的一把伞,递给薛娇说道:“我送你回去吧,买什么样的布料你告诉我,我帮你买回来。”
薛娇接过这把粉色的伞,笑着说:“我没事的,自从脑袋受伤之后,头晕的毛病总是要靠生脉饮维持着。这天气也不热,不知道是原因。”
董浩心中一阵刺痛,开始自责内疚了起来。
“你呀,平时多放一些在衣兜里,也别太累,要好好休…”
“你怎么这么唠叨啊?跟我妈似的,唠叨个没完没了。”从出事那天起,这些话,就一直在薛娇耳边环绕,耳朵的茧子已经8尺厚了。
董浩笑着回头看了一眼薛娇,调皮的说:“小马驹要奔跑起来了,抓紧喽。”
薛娇撑着伞做在后椅架上,另一只手放在董浩的腰间。薛娇突然觉得这场景如此熟悉,好像在梦里见过。
到了布料大厅,这里人山人海就跟不要钱似的。
董浩走在薛娇前面,他侧着身,左手在前面推开拥挤的人群。右手牢牢地抓住薛娇的手,生怕薛娇会走丢。
口中还说:“让一让,谢谢!”薛娇还嘲笑他的口音像是卖玉米的老大爷。
进了一家布料店,薛娇选好了淡紫色的雪纺布料和一块纱料。
董浩胸有成竹的说:“我知道你要做什么样的衣服了,跟我走,你还缺一样东西。”
“你怎么就这么自信?”
薛娇付完钱之后,还没等整理好纱料,董浩硬要拉薛娇出去。
四米长的纱在薛娇的脚下缠来缠去,
“啊~!”
果然还是被纱料给绊倒了,薛娇心想:完了要摔成狗吃屎的模样了。
就在这时,董浩充当活体肉垫,薛娇一下子趴在了他身上。
从董浩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眼神还是那样清澈透明,他脸颊上有淡淡的粉红色。白皙的肌肤,可以清楚的看见毛孔。四目对视,感受这突如其来的“灾难”
董浩呼吸急促,两个人不停的交换着彼此的二氧化碳。
薛娇的双手按在他的胸膛,感觉他心跳的频率和自己的一样,这个距离下一步是要亲吻吗?
“你的鼻毛太长啦!哈哈哈!”
往往幽默是打破尴尬的最好方法。
“你…你没事吧?”
董浩起身扶起薛娇,蹲下看薛娇腿上是否有伤,像安检员一样,检查了一遍。
“你这样我好想大声喊一句非礼。”薛娇明白他的心思,又不好意思多说什么。
收拾好布料,薛娇被董浩带到了一家纽扣店。
薛娇一脸茫然的说道:“我并不需要纽扣啊!”
“老板,来一盒亮片。”董浩带着胸有成竹的笑,对着薛娇眨眨眼睛。
大吃一惊的薛娇,愣住了几秒,直勾勾的看着董浩。
有时候,我感觉我们是“一个人”,他懂我欲言又止的伤痛。他懂我到底需要什么,可能在千年前,我俩的灵魂恰到好处地碰撞过,在彼此身上留下些什么。
通过千年的变化,留下的那部分成了今天的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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