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木以九转头看向刚刚不知道去哪了的宫无言。
“来,喝杯咖啡醒醒神。”宫无言把手中的咖啡递过去。
“你是想让爷今夜失眠?”木以九调侃道,接过咖啡狠狠地吸了一口,“这是啥咖啡啊,挺好喝的,就是味道怪怪的。”
“猫屎咖啡。”宫无言面不改色地说。
木以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她用一只手掐住脖子干呕了几下,见呕不出来,抬起头凶神恶煞地瞪了一眼宫无言,然后把手中无辜的猫屎咖啡往他那张妖精一般的脸上狠狠一摔,有些狼狈地跑进电梯。
该死!得赶紧回去,要不然的话……
宫无言半懵逼半担心半焦虑地望着木以九像受惊的兔子一般的身影,也不去管脸和衣服上的咖啡渍。
小九儿这是怎么了?
木以九跌跌撞撞地跑出这座高达444层的高楼,疯一般地跑去最近的一家便利店里买了五罐啤酒,然后抱着啤酒像是跑马拉松似的跑回白家别墅,那速度足以让刘翔汗颜……
*
“风”一般的木以九直接冲进了白家,然后“风”一般地奔上二楼的房间,不过上楼梯的途中出了点小障碍——撞上了一个人。
“哇啊啊!”木以九抱在怀里的啤酒飞出去了一罐,“这位大叔帮爷接一下!”
白夜初眼角一抽,稳稳地接住了朝他飞过来的“暗器”。
大叔?他看起来很老吗?
“唔……谢了!”糟糕,视线……开始模糊不清了……
说完,木以九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啤酒,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并大力地关上了门。
白夜初望着她的房间门,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嗯?她刚刚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太对劲?脸怎么那么红?是喝醉了?
*
房间里。
“咕噜咕噜。”
“哐当!”
木以九重重地把啤酒罐砸在桌上。
“卧槽,头好晕……”都怪那个宫无言,给她喝什么猫屎咖啡……
木以九有个奇怪的特殊体质,就是不能喝猫屎咖啡,一旦喝了猫屎咖啡,后果非常严重——猫屎咖啡对于她来说相当于催情药,只有把它吐出来再用冷水从头到脚浇个遍,才能让催情药失效。另外,真正的催情药对她无效。
一罐,两罐……五罐,木以九醉是醉了,却还没有醉到想吐的份上,她刚起身要去问管家要啤酒,反锁上的房间门却突然被打开,她定睛一看,是白夜初他来干嘛?难不成还是来给她送啤酒的?不对,他手上还真拿着几罐啤酒。
白夜初看着木以九趴在桌上醉醺醺的模样,特别想扇自己几巴掌,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看到木以九拿着几罐啤酒不知道想去干嘛,就神使鬼差地去冰箱拿了几罐啤酒,再去拿她房间门的备用钥匙,然后就闯进来了。
“嗝……”木以九打了个嗝儿,就那么趴在桌子上毫无形象,“你……嗝!你来干嘛?……嗝!”
白夜初不说话,走过去把啤酒放到桌子上,在她对面坐了下来高冷地吐出一个字:“喝。”
“那,嗝!那爷就,嗝!不客气了!”木以九啪的一声打开啤酒,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因为喝的太急,所以有一些啤酒从她的嘴角滑下去,一直流淌到锁骨,最后流到她那惊人的足足有34e的胸里。
白夜初也打开啤酒一口灌了下去。
“嗝!你也喝啊!来来来,今晚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