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丁文月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哆哆嗦嗦的问。
木天眸光凛冽,声线冰冷,嗓音动人却残酷的说道:“爷的剑可不长眼,不想死的给我滚。”
什么东西,就这歪瓜裂枣的模样,连黑妞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还想来勾引爷?找死呢。
咦?那不是黑妞么!
“黑妞,黑妞……”木天蓦地看到了丁义雪的身影,扯着嗓子喊道,哪知丁义雪见到村口引起骚动的是谁后,转身撒丫子就跑。
那讨人厌的家伙怎么跟他主子突然来村里了,阿香叫的?
丁义雪一路往丁香家跑去。
封翌珩轻轻挑眉,眉风如画,凤眼流光,无可挑剔的容颜像是隐藏在雪颠的盛景,轻易不得见,一待拔开云雾,这夺天的容颜连青天都醉倒了。
不管男女,皆被他这得天独厚的风姿给惊艳到了。
“都让让,都让让啊,别挡着我们去丁香家的好时辰。”媒婆翘着兰花指,头戴大红花,笑嘻嘻的挥着手中的红帕子,叫丁家村的人让开一条道来。
不少人看着眼前的一幕,毕竟一愣。
带着媒婆,又拿着礼,找丁香——
这妥妥的下聘啊!
回神过后更是浓浓的不可思议,不管是替这两个男人当中的谁提亲,都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呀。
当然,丁香就是那陀牛粪。
“阿香,阿香……”丁义雪一路跑进丁香家里,上气不接下气,问:“封……封羽在村口,你叫他来的?”
想起大半的村民都堵在村口的情景,丁义雪就忍不住乍舌,特别是村里的几个姑娘,活脱脱这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
“啥?封羽在村口,他来干什么?”丁香瞪大了眼睛问。
丁义雪茫然的眨眨眼,她还想问呢,怎么阿香反倒问起她来了?
“不是你找他来的?”
“我没事找他来做什么?”唔,为毛心里头不良的感觉又冒出来了。
正想着,屋外忽然一片吵杂声,媒婆那一张涂着厚厚胭脂的脸便出现在丁香的眼前。
她的身后,站着封翌珩。
他身穿玄色锦衣,绣着暗纹,发如墨,肤如玉,墨黑的双眸,狭长而魅惑,望着丁香的眼中尽是温柔之色,看得丁香差一点沉溺其中。
“是丁香姑娘吧,唉哟,模样长的可真俊俏,你娘在家吗?”媒婆甩着怕子,对着丁香夸赞道。
其实丁香哪怕是个无盐女,媒婆都能把她夸出一朵花来。
封翌珩进门之后,木天就把门给关上了,手持利剑站在门外,神情冷漠,那黑沉沉的眸,彰显着他阴沉不好亲近。
众人有心想看热闹,但有木天这个门神在,皆不敢上前一步,但又不舍得放过这八卦的机会,于是你看我,我看你,站在丁香家门口没离开。
虽然听不到里面说的什么,也不清楚是否真是向丁香来提亲的,不过等这门一开,他们也能第一时间知道消息。
苏氏走出房门,看到院子里站着的封翌珩时,脸上露出明显的欣喜之色,只是还没来得急问他怎么突然来呢,就忽见一道艳色的花影冲到了自己的跟前,下一刻,自己的双手便被人抓住了。
“夫人就是丁香姑娘的娘了吧。”媒婆捏着嗓子说道,那声音腻的人浑身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苏氏怔怔的看着眼前笑成一朵花的女人,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