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欢喜,有人愁。
牛大庆跟牛二庆的脸色不怎么好,他们原以为凭自己是丁香的舅舅,这发工钱的活怎么都是轮到自己的头上的,到时候他们再从中扣掉个几文,这些人也不会说什么,可是每人少扣几文,到自己手里的就多了,哪知那死丫头竟然叫个外人来发工钱。
“不用一个个发了,我叫来的人我来发,你把钱都给我吧。”
轮到牛大庆的时候,牛大庆黑着脸,脸色不善的对木天说道。
既然大头自己捞不到,小头就不能再放过了。
牛大庆一只手所应当的向前伸着,等了半天也不见木天把钱给他,牛二庆见状,立即不满的嚷道:“墨迹什么呢,还不赶紧的,哪有你这么当奴才的。”
木天将手里记录的本子合上,淡淡的歇了歇眼皮子,不屑的道:“什么你的钱,我们夫人求你来了么?哪来的赶紧滚哪去。”
“你什么意思?”牛大庆两眼一瞪,指着木天怒道:“狗奴才哪,你想赖了我们的工钱?”
“给老子把嘴巴放干净点,狗奴才是你叫的,再这么满嘴喷粪,老子就把你扔茅坑里去吃个够。”木天神色一冷,捏着牛大庆的伸出来的手指往后一钣,疼的牛大庆嗷嗷直叫:“还需要我说的再明白点吗,这本名册上记录着的干活的工人,我们夫人才给工钱,我们可没有叫你们来干活,自己巴巴的跑来还想贪工钱,你们脸呢。”
一边说,木天一边将另一只手的名册甩的哗哗作响。
“疼,疼疼疼,松手,松手。”
牛二庆一听木天这话,气得血液倒流,抡着拳头就朝木天揍来:“混蛋,你们这是明摆着要坑我们了。”
木天躲了躲,没有让那只拳头打到他的脸上,只落在了肩头。
打他哪都可以,就是不能打脸,不然还不被丁义雪那黑妞笑上一年。木天是习武之人,牛二庆一拳下来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何况夫人的目的,就是要自己被“打”来着的。
唉!早知道是来挨打了,他就不该自告奋勇,太有损他英明神武的形象了,他本意是给夫人帮忙能天天见那黑妞的。
陈老二这边的人却看不下去了,一个个虎着脸就要上来替木天讨公道,陈老二见状,立即抬手叫大家先不要冲动。
丁香的意思,自己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些的,前几日看这木天都对牛大庆几人爱理不理的样子,今日却一反常态故意激怒这些人,想来必有目的,自己不知如何帮忙,能做的只有不让他这边的村民闹起来反而最后给丁香惹了事情。
牛大庆好不容易将自己的手指拔了出来,顾不上痛,目光如刀,狰狞的瞪着木天:“老子天天带人来干活,你们说不给就不给,当我们好欺负不成,丁三丫呢,叫那死丫头出来,我倒要问问她,连自己舅舅都坑,她的良心被狗吃了吧。”
木天斜眼瞪他,冷笑一声:“哼,坑你又如何,你算我们夫人哪门子舅舅,他们早就跟丁家断绝关系了,我家夫人嘴皮子都磨破了不需要你们来干活,自己犯贱不听非要来,自找的。”
牛大庆跟牛二庆气得嘴角都弯了,跟着他们来干活的一些人更是站在两人的身后嗷嗷起哄。
“给钱,不给工钱我们绝不罢休。”
“对,凭什么叫我们白干活。”
听着身后众人的叫嚣声,牛大庆顿时觉自己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