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跟县城府城的大夫不能比,许是这人受了什么严重的内伤自己不知道,也属正常。
陈老二重重的松了口气,其余的人则神色严肃又紧张。
“那就有劳张大夫了。”陈老二客气的说道。
张大夫摆了摆手:“不麻烦。”便拎着药箱走了。
“这下怎么办,再去镇上请大夫吗?”有人问。
“这时间上来得急吗?”
众人焦急的议论着,陈老二忽然说:“我们去问问丁香的意思吧。”
说着,便率先走了出去。
小院里也站了不少人,都关切的看着木天所在的屋子方向,丁香听着大家的议论,道:“这个时辰丁顺叔应该在家了吧,把木天放到牛车上,送到镇子上去。”
说罢,又看了眼被绑着牛大庆两人,冷冷的开口:“这两个人就麻烦大家先帮忙看住了,待我们商量后再决定如何处置。”
“好,你放心去吧,我们铁定帮你把人给看牢了。”
“对,我们这么多人,若连两个人也看不住了,那都没脸见你了。”
于是,由丁顺赶牛车,丁香跟陈老二陪同,将木天送到镇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