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笑道:“还有更金(经)典的呢。老师让你解释‘有的放矢,无的放矢’,你不知何意,憋急了,你说‘有了敌人就拉屎,熏死他;没有了敌人,就不能拉屎了,不然就把自己人给熏死了。’老师让你解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说‘接近猪就有猪肉吃,接近墨水者,就常常喝到黑墨水,意即这个人不仅出身于富贵之家,还是个文化人。’老师叫你解释‘江郎才尽’,你说‘郎者,儿郎,小孩子也。这个姓江的小男孩一定是被爸爸打骂了,或是被妈妈训斥了,满腹委屈,因此才去自尽的,至于是上吊,还是投河,就没有人知晓了。’老师让你解释‘尸位素餐’,你说‘这尸体与饭食怎么能联系到一起呢?这一定是古人写了错别字,后人没有更改。尸应该是屎,位应该是味,有个屎臭味儿,即便香喷喷的素菜,也索然无味了。暗喻好人不要跟着坏人瞎掺和。’又问‘掩耳盗铃’作何解释,你说‘掩耳,一定是个人的名字,古时候,人的名字也怪,有叫嬴政的,有叫栾枝的,有叫比干的,有叫重耳的。这铃铛,今天人们拿来可以做提醒学生们上课下课的工具,古代没有什么用处,可能是小孩子的玩具罢了。你们说说,这个叫掩耳的人,去偷邻居家的小孩子的铃铛干什么呢?古时候没有广播电视,没有书报,一定是闲着没事儿干了。就像那个名叫偃旗的人,也是闲着没事儿干,把人家的鼓整烂了,敲不响了。’老师听了哭笑不得,说道:‘我这个学生太有才了。’”
老太太笑道:“还有呢。就你那水平,你也不害臊,自高(告)奋勇地给别人写了一篇名为《给乡亲们的话——我可爱的乡亲们》的讲演稿,可那个登台讲演的同学既懒又傻,在全校举行的本县领导参加的讲演会上,照本宣科地背诵起来:我是个孤儿,名叫张郎(张良),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全村男女老幼,对我可好了,只要有剩汤剩水,都叫我去喝,去吃。你们像喂牲口似的,一顿一桶,春夏秋冬,你们从来没有间断。我吃的是糟糠之妻(粗糠粗米),挤出来的是奶。而你们却吃的是奶,挤出来的是糠。你们的恩情,真是让我没吃(齿)难忘。有一次,我得了急病,你们给我请来了远近闻名的兽医。又有一次,我又病倒了,对着太阳狂吠。你们说蜀犬吠日,粤犬吠雪,我们既不处于粤地,又不处于蜀地,他怎么狂吠呢?莫非他的了王大丙(狂犬病),怕我专柒(传染),赶紧把我关(送)到了卫生巾(本意:送到了卫生院附近。掉了‘院’‘附’字,把‘近’写成了‘巾’)。矢生(医生)迎了出来,便要给我打王大丙(狂犬病)针,那针管足有筷子且(粗),吓得我忙孔(吼)了起来,说道:‘我和伙伴玩捉迷藏的游戏,我找不到他们,就装大丙(装大病)。”一个矢生(医生)说:‘这个娃儿玩游戏装丙(病),你们就申颈分分(神经兮兮)的,真是得了申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