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在京城众人眼中又成了何等无用之物?”慕容绯眼神澄澈,那模样仿佛真的在为王府名誉着想。
她是嫡女,管教庶妹的礼仪无可厚非,就算是徐氏,也挑不出毛病来。
“倒是我疏忽了。”徐氏轻笑,暗道慕容绯果非等闲之辈,只是委屈了五姑娘,“婉芳,此事到底是你有错,今日起,禁足芳华苑,静思一月,好生想想究竟该如何做才能不辱没咱们王府!”
慕容婉芳本就被慕容绯和慕容忧莲一唱一和弄得不明所以,此刻更是惊慌,足足半年,她从外府打点了多少关系才回到了王府,却被慕容绯又轻易地禁了足?
徐氏看出慕容婉芳的不甘,更是害怕她做出什么事来又被慕容绯挤兑,忙叫嬷嬷拖了下去。
末了,慕容忧莲在旁座低调地坐着,眼神平静地望向对面容姿绝俗的女子,淡雅唇脂装点的唇瓣轻轻上挑。
……
涅醉楼,九层。
涅醉楼近几年在京中发展迅速,担下了南旬第一酒楼之称,十层高楼,越往上要花的银子也越多,光是六层便已到了万两纹银,因此九层的客人终年都是极少的。
只是今日清晨,九层迎来了它的第一位客人。
那男子身着青色常服,襦衫与低束的墨发掩去了他本该有的寒峭冷傲,但若是有意靠近,却又会发觉这男子恍若有着周身寒气,令人无法靠近。
慕容绯带着面纱,从容地走进那片极寒的威压之中。
“云归公子。”她轻声道。
对面的男子似是分辨出了她的声音,缓缓抬起了头。
那双好看的瑞凤眼中仍有冰冷,只是相较那晚早已褪去了许多,慕容绯见状便也松了一口气。
云归翎深不可测,他那晚的模样似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极近癫狂,她左思右想,也只有戈谷这么一件事,故而今日也不敢贸然称他大师兄。
云归翎察觉到她的小心,心中苦笑,道,“小师妹大可不必如此防我。”
“云归公子令人生惧。”
见慕容绯不愿再说戈谷之事,云归翎也只得作罢。
“今日前来,是想与师妹你做一场交易。”
慕容绯莞尔,这是什么世道,看不惯她的一个接一个也就罢了,就连交易也一个接一个,先是慕容皓轩叫她色诱颜昱,这次又是这个诡谲的大师兄云归翎……
“生意人最抗拒不了的就是交易。”慕容绯浅笑,“云归公子好手段。”
云归翎抬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嘴角笑意不变,“在下的交易可不安逸,小师妹你可想好了?”
“云归公子既来这儿找到我,带来的东西也绝不会让我失望。”慕容绯也俯身为自己斟茶,桃花墨眸中的光亮一闪而逝。
素枝青洗的镂雕木窗前,茶杯相碰的声音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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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出远门可能从此断更四个月了又要…难受
狗年大吉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