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
只是邀月不承认,他也没有办法。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时时刻刻盯着邀月,时时刻刻关注着邀月。
就像现在邀月上台阶,他的目光也在邀月身上不挪离。
好像生怕邀月不会走路,会摔着一样。
又或者担心有人走路不长,眼睛会磕着碰着邀月,继而生了孩子一样。
总之一颗心悬在嗓子眼,十分难受。
不过心中总是得意的。
因为自从得知邀月干呕的那一时间开始,他忽然觉得人生又多了一层色彩。现在的他再也不觉得这寂静的岁月有多无聊,有多苍白,又有多苦闷。
生活也不再是杀戮和血腥。
而是除了杀戮和血腥之外的另一种东西,一种对于新生命的期盼,一种对于恬淡生活的向往。
现如今王爷的大仇报了一半,离大仇得报之日不会太远了。
他想如果邀月愿意的话,他愿意陪着邀月一起解甲归田,过着挑水浇田,男耕女织的生活。
生一大群可爱的孩子们,绕欢膝下。
而不是现在的尔虞我诈,江湖纷争,朝堂争权夺势。
可是设想终归只是设想。
邀月并不理会他。
就像现在,他担心邀月被人磕着碰着,才刚上去扶了那么一下,就被邀月疏离的推开了。
“风行,你干什么呢?光天化日之下别拉拉扯扯的,让人看见了不好。”
邀月淡漠的说了一句。
然后加快步伐,追上了林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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