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云脸色发白,疼的额头直冒冷汗,没有叫喊,没有哭泣,只是不停地用深呼吸来缓解疼痛。
陈亦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轻声安慰,“再忍耐一会,很快就到了,要是实在痛的受不了,就喊出来。”
夏之云强忍的疼痛露出一丝微笑,“没事,还能忍得住。”
沈星泽也是心疼至极,埋怨道:“现在知道痛了?救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痛?她要是真的把你也拽下去,我和亦安回去怎么同伯父伯母交代?”
驱车来到县城医院后,沈星泽看了看医院,犹豫地说道:“这家医院的医术怎么样?会不会看不了?”
此刻的夏之云哪里还顾得上挑选医院,现在恨不得立刻进去止住手部的疼痛,
于是她忍着疼痛没好气地说:“也就拔个指甲,难不成还要去北京的大医院?你事怎么那么多?有家医院就行呗。”
“你个没良心的,我为你着想,你居然还说这样的话,依我看,也别进去了,痛死你算了,省得下次遇到事情再逞强。”
说归说,沈星泽在停好车以后,还是赶紧跑着去挂号。
看着远去的沈星泽,陈亦安扶着夏之云笑着说:“星泽就是嘴硬心软,对你可是发自真心的好。”
“如果不是这样,我早就懒得与他动嘴了,直接动手了。”
“你啊,星泽有句话说的很对,女孩子别总是喊打喊杀的,现在是法制社会,文明解决一切事情。就算生在古代,女子也不会这样。”
夏之云却不在意,“我都30了,早就不是女孩子了,真要是在古代说不定我还能替父从军,做个女将军什么的。”
“行了,手都成这样了还贫,以我看啊,你比星泽的话还多。”
夏之云刚要反驳,就见沈星泽拿着病历本,号码纸走了过来,高声冲两个人催促道:“号挂好了,别磨叽了,赶紧去看医生。”
到了诊室,医生看了看夏之云的手部,说:“指甲与甲床已经分离开了,这种情况要把指甲拔掉。”
“必须拔掉吗?”沈星泽问道。
医生点点头,“这种分离已经到了指甲的末端,如果不拔掉,新的指甲是没办法长出来的。”
“拔了之后手指得多疼啊,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早就见惯了被各种疼痛折磨的病人的医生,神色平静地说:“疼痛是不可避免的,术后拿些止疼药,多少能减轻一些疼痛。”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沈星泽按照医生的话,交了钱,然后夏之云虽医生进了外科诊室,做了拔甲手术。
半个小时之后,夏之云手指缠满纱布,一脸平静地走了出来。
“疼不疼?”沈星泽慌忙上前问道。
医生看了一眼沈星泽,平静地说:“麻药的药劲还没过,感觉不到疼。”
“不要吃辛辣刺激,油腻的食物,多喝水,忌烟酒,多休息。注意手部的清洁,不要碰水,以免伤口感染。多吃点含胶原蛋白的食物,这样有利于伤口的愈合,指甲会生长的快些。隔一天来医院换一次药,如果不小心碰到了水要立刻来医院就医,都记住了?”医生头也不抬地写着药方对夏之云叮嘱道。
“这是药方,去抓药吧。”
“好,谢谢医生。”
陈亦安接过单子,对医生道了谢,随即同沈星泽扶着夏之云出了问诊室。
路上,沈星泽边开车边忧心忡忡地说:“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