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别说,你们俩还挺有夫妻像,现在表情简直一致”她那完全抑制不住的喜悦让我几近崩溃,我发誓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萌生杀生的念头,而且是连人带狗,一次两命。
“那个岑白是吧,能不能把它弄走”我内心狂躁压低嗓音叫嚣着。
“为什么啊,我家小爷可是又霸道又可爱,难得它这么喜欢一个人,嘿嘿,放心吧,它不会伤害你的”我一点都不想理她,眼看这只狗身子有一半已经盘在我的脚上没有要走的意思,我顿时心一横准备使劲全力踢走这只恶犬,却不想惊动了权威。
“你们俩在干什么”总教的到来让我以为救世主降临,满身的天使光圈萦绕夺目,让我产生活着的希望。
“报告总教,这不知道哪来的流浪狗”我见狗主人跃跃欲试准备全盘托出,赶紧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紧接着回答教官。
“这是你们站不好的理由吗?”
“报告,不是”我太过心急回答,有些捣乱之嫌,以致总教深深地剜了我一眼又继续说道:“告诉你们,别说一只流浪狗,在我跟前,天塌下来都不是事,你们俩现在给我到主席台去站着,过来几个男生把这只丑狗给我轰走”我确信自己绝对可以拉着狗主人登上“人生巅峰”的,却没想到他能如此不合时宜说出我的心声,“骂”了这只狗丑。
“你才丑,你全家都丑”当你在意的东西被侮辱,狗急还能跳墙何况是人,所以我没来得及阻止,也不想阻止,就那么轻易的被她甩开手,即使我知道接下来会是个悲剧。
“你说什么”或许总教生平第一次权威受到挑战,顿时火冒三丈用上了他毕生的表情。
“我说你满脸脓包无懈可击,鼻子低洼,鼠目寸光,脑袋一目了然,个子不上不下还以为自己是天秤,当个教官鼻孔都能出戏,说你丑都配不上这个字。”
“……”总教官被她骂的目瞪口呆,一时没反应过来。
“哈,哈哈——”顷刻间整个阵营哄笑,我也忍不住的笑出来,总教怒目横视,用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平息了刚刚的喧哗,我见大事不妙本想顺势晕倒结束这场战役,却没想到那只狗做了个“真小爷”的事,它用自己引以为傲的獠牙狠狠向教官咬去,一声惨叫引得我偷偷眯眼,只见总教瘫坐在地方抚摸着他的伤口往日的威风荡然无存,其余教官闻讯赶来,而那只千年祸害早就跑到自己主人身边摇着尾巴摩挲着主人的腿哀叫着,似乎在说我只是想吃肉。
至此,狗主人一战成名,往日默默无闻的我,也因此沾了点光火了一把。校方追究我们时,岑白竟然能堂而皇之说自己跟这只狗没关系,之所以有如此激烈的言语冲突,完全是曾因长得丑被同学们嘲笑从而患有轻微抑郁症,而对于她现如今的精致面容完全是受益于整容技术的发展,对此她拿出了相关证明,而那些冥顽不灵的老头经过一番讨论竟然高抬贵手将我们放出来。
走出办公室的我还有些领导后遗症,身边的岑白早已过眼云烟迈起轻快步伐,望着她的身影我还是忍不住露出些许同情,哎,多乐观的孩子,小时候忍受那么多非议还能坚强的活着。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校方对我们最终处理是军训结束之前,每天站在主席台站三十分钟的军姿,别人休息的时候我俩到操场跑步,就这样一场军训下来我俩都可以去当非洲难民,而我们的革命友谊也因此至死方休。
也是从那以后,我好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在她面前提“长相”这一词,也多次不敢跟她打闹,尽量和她保持距离生怕不小心把她鼻子撞歪,甚至岑白曾经一度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