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相遇,始料未及。
我们被凑在一起,消耗着大把青春造着属于我们的那份颠沛流离。
所谓定数,没有预料的不断相遇。section1
任性,是留给那些不计后果的人。
昨天总教官顶着他那浮肿的嘴唇,像极了“东成西就”电影中梁朝伟的那张宽大厚重的香肠嘴,一样的肿胀、搞笑并在阳光下濯濯发光,感受到周围人在憋着笑,惹得总教气急败坏、拂袖而去。
或许是耿耿于怀吧。今早,总教官戴着个白口罩彻底突显出黝黑的肤色以及神情的阴郁。他不知挨了多只如刀的目光特地“跋山涉水”来到我们阵营,此时,杨柳青和岑白继续延续昨日的位置问题争执不休,我在一旁如何劝阻他俩都不如总教官力挽狂澜的一声令下。
“昨天没罚你们觉得人生不够圆满是吧,正好,你们现在、立刻、马上到操场给我跑15圈,张教官给我盯着”本来服帖的张教官立刻接受指令,眼神炙热送走总教官后俨然是官复原职开始手刃我们。
“你们三个还呆在这干什么,没听到总教官的话?”
“没听到,怎么了”岑白嘴里嘟囔着,翻着大白眼,脸上大写不服气。
“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我们现在就去跑”我赶忙压住岑白的胳膊替她回答,其实,每到这种时候我总感到抱歉,因为我总是压制她的性情为自己的软弱买单。
“那还不快去”张教官借势施力,我和岑白幽怨的互视了一眼满是无奈地“匍匐”前进,而身后的杨柳青信步而行在我们身边停顿片刻,没有丝毫掩饰对我们的厌恶,疾步前行轻易超过我们并留下了一抹倩影。
“你丫的有病,有啥好嘚瑟的”岑白气不打一处来,北京腔、东北话交织而出,要不是我拉着她,估计她握紧的拳头准砸上去。
当我们俩不紧不慢走到跑道时,杨柳青已经跑完了一圈,她经过我们的时候还不忘投来鄙夷的神情,眼瞅着那个华丽的背影远去我硬是没有什么感觉,但岑白是个带刺的主儿,哪能受这种屈辱,此时她已经原地炸裂。
“啊啊啊~忍不了了,戈壁你悠着点,看我怎么赶超她”好家伙,还没等我回应这孩子就已经冲刺百米不带走一丝念想,我能怎么办只能与其快意恩仇苦苦追随,随之而来的是跑道上有三个身影,在这烈日炎炎下争先恐后冲刺长跑。
每分每秒,势如破竹,锐不可当……
光照成全了投在跑道上的剪影并逐渐压缩膨胀,没有了本身的模样,嘴唇干裂浮出一层干皮,嘴里溢出一股血腥都开始倒牙酸痛,汗水悉数流淌滴落在地上,腰都要肝肠寸断被手硬捏住死撑着,身子以下已经断裂,胸口焦灼喘不过气来,身体轻飘飘的随时都要失去知觉,我近乎竞走实在是跑不下去,反观前面两个人,壮怀激烈不知疾苦。
“加油,楼戈”
“楼戈,加油”这个幸灾乐祸的声音我都懒得猜是谁。
“檄小澍,你都不用训练嘛”本来想一脚踹去可我转头却见到跑道旁一群人在围观,猛得一下我的头被吓了回去并下意识整了整刘海重又低头慢跑。
“我们现在是休息时间,哎,真是太—无聊了—”他打了个哈欠,佯装瞌睡。
“你看戏呢,信不信我叫木禅收拾你”
“那感情好啊,嘿嘿”檄小澍表现的特别欠打,但我真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期盼竟然有些于心不忍。
“楼戈,你还差几圈”他双手抱着后脑勺大迈着步子,侧脸线条爽朗柔和,十足的大男孩。
“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