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是戒备,身子虚弱还强装镇定说谁要我们送她过来,岑白气的骂她脑子有病眼见就要动手,最后我们不得已合力将她拖走。
“檄小澍见到美女就是不一样,背得比谁都快”岑白明显是把气转嫁到他身上,手握着被我们弄出红印的手腕阴阳怪气道。
“你别胡扯,我那是见义勇为好不好,我不背难道你来背”檄小澍没听出话茬努力撇清自己还不忘看眼木禅。
“对呀,我本来就准备背呀,谁知你那么快”岑白呛着檄小澍,他着急地看看木禅,又向岑白假意挥了个拳头威胁她,岑白没当回事而是做了个鬼脸故意逗他。
“行了,赶紧去餐厅吧,饿死了”我适时插话,他俩才互相嗤之以鼻没有再继续下去,我们一路逃命似的躲避阳光的曝晒跑到餐厅。
餐厅一片狼藉,残羹剩饭直入眼帘……
“这一群畜生,饭都没有了”檄小澍顺势将两袋子零食扔到桌子上一屁股坐下来满脸堆积着哀怨。
“你还说呢,这学校抠门到电扇都不舍得开,头上那些都是摆设吧”岑白也满腹牢骚并抡走那些赶不走的苍蝇,拿出一袋面包用力撕扯。
“谁让咱们来晚了,认命吧”我打开袋子一人分了瓶饮料和面包。
“檄小澍,你们班主任没说你啥?”岑白眉毛拧成一股喝了口冰镇饮料才冷静地问道。
“别提了,我跟着她到办公室后就让我打了壶水坐下来就开始唠叨,从我父母怎么辛苦到我学习怎么不易,还把历史上中西方有名学者的学习背景都说了一遍,连‘头悬梁,锥刺股’这种梗都不放过,还把我未来都预测了一遍,我是眼睁睁看着她把那一暖壶的水喝完才罢休”檄小澍声情并茂吐槽,惹得我们几个笑声不断。
“哈哈,你们班主任真厉害,以后就叫‘叨神’得了”岑白调侃,檄小澍狠狠地咬了口面包说道:
“叨神,还挺贴切,以后就这么叫了,哎,你们呢?”
“没啥,一人签了个罚单呗”
“罚单?哦,好像听说分数积到二十五分反省一星期,三十五分钟反省两星期,四十五就要被强制劝退了”这么严重!听到檄小澍解释我心里顿时像压了块石头极为沉重。
“idon’tcare”岑白耸了耸肩满不在乎但我是轻松不起来,想起当初母亲找关系将我送进学校叫我不要惹事,我就悔恨莫及。
“其实,学校今年才实行这个制度还没得到完善,而且刚开学班主任于情于理也不好真惩罚你们,最多吓唬一下你们,应该不会上交的”木禅对我微微一笑,顿时让我安心不少,我感激的向她点头,那俩儿像没听到一样好吃好喝极为开心。
哎,身不由己,我想到了这个词,有些人的豁达又岂是自己能羡慕的来。我们四个吃完本想在餐厅逗留到下午上学,但天不如人愿,餐厅大爷决绝将我们轰走,锁门的声音还在我们的耳畔阵阵作响,一阵恶寒。
兜兜转转,最后我们来到小操场的大柳树下围着圈头对头躺下,没有人愿意打扰这份惬意,树阴毫不吝啬覆盖开来,焦灼的空气被它攒动起来带来丝丝凉意携走我们的那份疲倦与不安,却留下了我们脸上的点点笑意。
它的年岁已经难以探究了,它今后的岁月我们也无从计起,但只知道它继续一树峥嵘,我们四个也都还在,就仗着这三年能够不吹不散。
------题外话------
真到写的时候,才发觉一切和想象的不一样。总在纠结剧情,一直下不了笔,但愿大家会喜欢我的这种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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