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潋将注射器里的空气排出后,走近维多拉,这一看差点让她喷鼻血。
沉睡的美男,一个手臂的袖子被剪掉,衣服下摆半遮不遮欲拒还羞般的堪堪遮着那几块撩人的腹肌,这狂野性感的气息让人——不,让吸血鬼想犯罪。
心潋手指跟弹钢琴似的抚过维多拉的腹肌,她妖娆一笑,舔了舔唇,“他的血一定很美味。”
黑濯:“……”喂喂喂!那不能吃啊诶!
心潋凑近的看着维多拉的睡颜,他的鼻梁很高,皮肤是诱人的小麦色,眼角有点上挑,一看就知道是个妖魅的人儿。在他锁骨处嗅了嗅,还深深的吸了口气,天,这甜甜的味道,好渴。
心潋习惯性的想舔舔自己的獠牙,却猛的发现獠牙不见了!我的獠牙呢!谁踏马偷了我的獠牙!哦对了,我现在是人,那来的獠牙。
“心潋!你冷静点!你的光之缕可是一点都没得到呢!”黑濯顺着心潋的身体游上她的肩膀,使劲的摇摆着自己的小身体,企图吸引心潋的注意。
“唔,我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他把光之缕给我?”
“让他因为你而感到幸福。”
“……”心潋不说话,思考着黑濯的话。
“还有,我觉得只有真心付出的真情才能让别人真正的感觉到幸福。任何的蒙蔽和强颜欢笑都会因为太过虚假而让人无法真切接收。”
心潋低头看着黑濯那认真的小豆眼,良久点了点头。
黑濯放心的缩回伸累了的脖子,跳到地上四处游走,在巡视自己的江山一样,好像刚刚那么正经的蛇不是它。
心潋将营养液打入维多拉的血管里,给他盖上一层薄被,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睡颜发呆。
维多拉从小缺少亲情,也就是关爱,他离家出走后漂泊无依。直到认识了西亚,米修,诺德……然后慢慢的组成帮派,团伙。
这样的人也就只有一起经历过生死的西亚他们才能入得他的眼里。
心潋心里慢慢的有了计划。
维多拉皱着眉醒来,有一瞬间的愣神。发生了什么?他好像被某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打,打晕了!该死!他立马清醒过来,坐了起来。
房间里只开了盏小小的壁灯,光线并不是很清晰。维多拉掀开薄被想下床。
等等,这趴在床边的是什么?
“唔?”心潋感觉床上的人有了动静刚抬起头,细嫩的脖子就被人抓住了。
“哼,胆子不小啊,敢对我动手。”维多拉死死的掐住心潋的脖子,危险的道。
“唔……放开……”心潋只觉得呼吸被剥夺了,喘不过气来。玛德,还没有人敢这么对我过!
心潋伸手扯住维多拉的短发往自己面前带,维多拉吃痛,没曾想她还敢反抗。且另一只手又受了伤使不上劲,最重要的是还被包成粽子挂在自己脖子上,靠,这么丑的姿势,她竟敢!可现在维多拉也只能顺着她的力道往她那边靠。
心潋趁着他的心神放在自己手上时猛的起身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咬得死死的不松口。
“唔……”维多拉一个不妨没想到她力气这么大,只感觉自己喉结一痛,她倒是没有多用力,但是这种被人咬住脖子的感觉令人十分不爽。
掐住心潋脖子的手加大力度想把她扯开。
心潋知道维多拉不会杀她,不然那只手早就让自己上天了。
帮里只有自己一个药剂师,而且自己犯得错不足以让他将一个自己人杀了。所以,心潋知道他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教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