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之毒,自然也只有非常之法。
所以他就想到了用兰溶月的血。
“什么药?”白族长见越溪并无拉拢或劝白族向苍月国称臣的意思,脸色也好看了不少。
越溪想了想,兰溶月的血,但这话好像不能直接说,沉默了一下,“一种解毒剂,需要兰溶月亲自现配,具体成分我也不知道,似乎用了一种非常特殊的血液。”最后一句话越溪思虑再三了才说出来的。
“不能配了带过来吗?”巫医有些不信的开口。
“京城距离白族,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也得十日左右,您善医,十日时间,药力早已流逝,肯定不信。”
“不行。”白族长立即拒绝道,他只有一子,且日后再也不会有后。
没道理亲自将人质送到兰溶月手中的道理。
“族长......”巫医看着昏迷的少年,想要开口劝说,却也明如今局势的复杂性,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现在有两个办法,一,请月皇后亲自来,二,送小公子去京城,楼浩然如今派出杀手不知一批前往京城,月皇后定然不会离开京城,族长我放心我,我愿护送小公子去京城,之后再将小公子安然无恙的送回来,至于护卫小公子安全的人,族长可亲自安排,多少随意。”夏侯文仁也察觉到越溪说的是真话,甚至怀疑小公子的毒只有兰溶月能解。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带小公子去京城。
“来人,送二位客人去休息。”白族长冷着脸,直接吩咐人带夏侯文仁和越溪离开。
巫医用帕子亲自为少年擦汗,脸上尽是心疼。
两人出了院子后,巫医看向白族长,“我想亲自带诺儿去一趟京城,若越门主所说不错,能解毒的恐只有兰溶月了,况且如今诺儿体内的蛊我也没有十足把握。”昔日用药蛊平衡体内的毒,如药蛊药力尽失,变成了毒蛊,毒药和毒蛊在体内厮杀,自三天前昏迷后,一直未有醒来的迹象。
如今靠着每日灌些药来保命,但已不是长久之计。
“母亲......”白族长脸上露出痛苦神色。
“这是我们欠诺儿的,我们答应诺儿娘亲,保他一辈子平平安安,我们没做到,欠了诺儿娘亲,如今有欠了诺儿。”巫医看着昏迷的白诺,自然能感觉到白诺的呼吸比之前缓和了许多。
“都是我的错。”白族长面色痛苦。
“你出去吧。”巫医脸色微变,直接下逐客令。
一断情仇,最终受伤的却是最无辜的。
另一边,夏侯文仁看向一脸苦恼的越溪,一颗心瞬间沉重了起来。
“你怎么突然直接让少公子去京城呢?”如今局势,这话说得太唐突了,若非解毒丸的药效不错,估计他们两个直接被白族长关起来了。
“少年体内的毒难解,蛊毒更难解。”越溪看了看四周,靠近夏侯文仁,小声道,“要想解少年的毒,现在我能想到的就是兰溶月的血,百毒不侵,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它办法了,或许兰溶月会有办法。”
看着一脸认真的越溪,夏侯文仁蹙眉,“你确定不是想将少族长送入京城?”
“你之前收到消息不是说楼浩然也盯上了白族吗?若白族长真同意送少年去京城,这一路也不太平,我又不傻,真能解毒干嘛还带这个麻烦,况且,我惜命。”他虽然是毒门门主,杀人无数,但也是实打实的惜命。
他未娶妻,未延续越家后代,怎么能找死呢?
噗的一声,夏侯文仁直接笑了出来。
越溪这人,脑子里却是没什么政治抱负,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