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个明君的,说到底,是我唐家欠他的,所以,我为南越做得再多也是应当的。”
斓靖听出唐雪瑶的无奈,叹了一口气道:“所以您才会那样容忍长公主的不敬,容忍大王的纵容?”
见唐雪瑶不说话,斓靖默言良久,方劝道:“其实大王是领王后情的,所以才没有跟着长公主无理取闹,还夸您想得周到。”
“是吗?究竟是明事理,还是兄妹两个的一场戏,其实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像个刺猬,唐家是我浑身扎眼的刺,在很多时候保我平安,又会时时提醒他对父亲、对我不能忘记的恨,而他呢,像一个善于伪装的毒蛇,时而乖张、时而放浪,游刃有余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很多人被他给迷惑了,谁也不知道被他咬一口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下场,我想去拥抱他,生怕自己的刺会伤害了他,又怕他会转瞬将我咬死。”此时的唐雪瑶虽然面上一片平静,可是那惨淡又寂寥的语气,还有这比喻,无不是影射两个人的不般配,给人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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