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毕业舞会的那天晚上,他正是从杨曼珍的房间出来,杨曼珍则早就珠胎暗结。
他一面哄着杨曼珍,一面在安氏父女面前积极表现。
他为了和安雨菡结婚,强制杨曼珍打掉孩子。
杨蔓珍打掉孩子后伤心的离开了帝都,回老家修养。
没曾想,两年后,杨曼珍带着两岁多的郑琬婷出现在他面前,或许是婚后的空虚寂寞,或许是想弥补对杨曼珍的伤害,他在帝都给杨曼珍置办了一栋别墅,弄了第二个家。
和安雨菡离婚后把杨蔓珍娶回了家,因为当时他们的儿子已经两岁,而杨曼珍的大哥,也升为卫生局的局长。
想想自己这二十年,财富有了,地位有了,怎么还是觉得不踏实呢?
想到今天夜庭说的话,难道他已经知道老师并非死于中风后的脑出血?
不会的,当年的手术是他做的,病历资料全部都改过,不会有差错,而那天发生争执的时候也没人看见,也许夜庭只是试探他一下,他不能先乱了阵脚,二十多年前的事没那么容易查到。
杨曼珍这些日子,也不好过,当年她担心安雨菡以后会回来报复,所以在打听到她和夜庭离开的时间后,收买了一个混混,趁着夜黑风高,在安雨菡的住处放了一把火。
那个地方比较偏僻,附近也没什么人家,等发现别墅着火时,别墅早已化成灰烬。
她一直认为安雨菡死在那场大火里了,没想到因为安雨菡突然发病,夜庭带着她提前离开,逃过一劫。
这几日,她眼皮一直在跳,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待在家里自己又会胡思乱想,所以这几日她把自己埋在了牌桌上。
“郑太太,听说你老公的前妻回来了?”摸着牌的张太太问道。
“是哦,这几天全是她的头条,还说要办个画展和慈善拍卖会。”王太太接了话茬。
“听说,当年她放弃了家产和别人跑了?”陈太太插话。
“打牌打牌,打听那么多干嘛?”杨曼珍觉得这些个太太就是故意让她难堪的。
“好奇,问问吗!郑院长当年可是入赘的安家,到最后他却成了最大赢家,怎么说呢,郑院长的手段可非一般呢!”张太太的老公也是郑氏医院(原安氏医院)的一个股东。
“可不是吗!放眼这帝都有郑院长这手段的还真不多,我昨天还和我家那位说让他和郑院长学学,你们猜他怎么回我的?”王太太问道。
“怎么回的?”众位太太问。
“他说啊!你是希望我谋了你们家的财产再把你甩了?”王太太学着她老公的语气说道。
“哈哈哈,你老公问的对。”陈太太接话道。
“你们今天什么意思,专门来挤兑我的?不玩了。”杨曼珍气愤的推倒了桌上的麻将,拎起自己的包包出了包间的门。
“呵呵,瞧她那得瑟样,安雨菡回来,我看他们一家还能蹦达多久。”
“是哦!姓郑的太不是东西,娶了老师的女儿,再外面还勾搭上这么个货色,你们不知道吧!他们家的大女儿郑琬婷可是和安雨菡死掉的女儿一样大,可想而知姓郑的早就勾搭上杨曼珍了。”
“天啦,郑院长不是说郑琬婷是杨曼珍带来的女儿吗?”
“呵呵,他那是为了自己的名誉才那么说的,你们不觉得郑琬婷长的和他很像吗?”
“真的啊!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