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药石枉治。
最终在慕容浔八岁时便离开了,柳丞相念女儿用情至深,便将柳成袖与锦拓的衣冠冢合墓而葬,葬于竹林中,鲜有人知。
慕容浔当时还小,便以慕容表家的长孙身份继养在了现在的善德皇后柳成君的膝下,由“锦浔”改为“慕容浔”。
慕容浔给我讲这段往事的时候,气语平平,毫无波澜,就好像这事与他毫无关联,就像再说别人的故事。
“慕容浔,你还好吗?对不起,让你重提伤心事了。”
“我没事,这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我还小,有些也只是听峰叔和皇后娘娘说起,母亲在世时,就同你是一般的性子,就连病痛都不曾让她沮丧,唯独父亲,每每谈及,她的眸子都会暗淡几分。”
“那你父亲一定很好。”
“嗯,是吧,应是很好的。”
慕容浔牵着马,默默走着,未再与我说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背影有些落寞,有些神伤,他应是对这位素未谋面的父亲,有些深深的好奇和思念吧。
“慕容浔,我想骑快一点。”
“好。”
慕容浔爽快地答应道,便飞身上马,将我拥在怀里,策马狂奔。
我想骑的快一点,借着这风,吹开那些伤感的过去,将悲情的往事留在记忆里就好,别没事就看,翻动时吹起的灰,会迷了眼,看不清方向,错过轮回四季,斑驳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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