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梁王也在,许是被什么事耽搁了,便晚了些来,那丸子见了我,便硬要与我坐在一处,便就抛下了他那可恶的父皇,任他独自坐在一旁。
“这才多久,你便给我弄出个儿子?”
“这件事我也很无奈,突然就有了。”
辰儿坐在我一旁,眼睛直看着我饮酒,我将酒杯递到他嘴边,“尝尝?”
他倒也豪爽,便硬是将那足足大半杯的酒一饮而尽,想必也是好酒量。
“如何?”
“涩了些,没有父皇的酒醇厚。”
“没想到,小小年纪竟是个酒鬼。”
我给他尝过后便就不许他再喝了,让伺候着的奴婢去寻了些蜜汁来给他喝,免得他嘴馋。
宴会才刚刚开始不久,便就见一个奴婢急匆匆的前来禀告,许是惊着了,一个劲儿的抽泣着,“皇上!皇上快去看看娘娘吧,娘娘怕是不行了!”
此话一出,着实将在座的夫人们惊呆了,那南麓王一听自家媳妇儿快不行了,便也坐不住了,拍案而起,“发生了何事?”
“娘娘这几日身子有些不适,让太医看过开了几副药,本还好些了,可不知今日怎么了?娘娘服过药后便呕吐不止,身子滚烫,竟还……竟还吐出血来了”。
这奴婢没见过此种场面,定是吓得不轻,以为自己主子要命归西天了,便就不住的哭了起来。
那南麓王听得自是心急如焚,便也没了什么饮酒作乐的心思,急匆匆的赶去,我看那太医正伏案而睡,偏遇上今日太医高兴多饮了两杯,便就不胜酒力醉了过去。我见状,便与那南麓王一同去看看他那媳妇究竟是怎么了?
“将她喝的药拿来我看看,药渣还在吗?一并拿来。”
“是”。
我搞了这么些年的行当,还没有都还给黄伯和那些古书,我感到欣慰和自豪。
那奴婢将那药端上来,我闻了闻,再看了看那药渣,这分明就是有人将这药换了。
“皇上,这药是有人故意换了。”
“夫人可有办法,救一救朕的爱妃”,那南麓王怕是宠极了这女人,惹得后宫其他佳丽嫉妒了,便才招来这等祸事。
“皇上放心,我回去开个药方,连服三日,每日数次,我相信三日后便会痊愈”,她这病也不算棘手只是这拖下去怕是会小命难保,那太医我见识过医术高超,只是这为人有些过于死板,将那药水当清水一样,一天数次饮用怕不是他会做的事,这草药本就见效慢,怕是药没吃完这人便没了。
待我回去,慕容浔已在床上和衣而睡,他今日怕是累的不轻,我将他翻过来,想要将他的衣服解开,刚解开一半,我的手便顿住了,心里向沉了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他胸口的衣襟上竟有许多血迹,待我解开他的衣襟,我便瞬的惊呆了,眼泪簌簌的掉下来,血迹已浸透了包缠着伤口的布。
“不是说没事吗,我说你怎的换了衣裳呢,原来竟瞒了我这些,要瞒怎的不瞒的好些。”
我看着那伤口,如此疼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面不改色的,心里疼的厉害,却又听得他不住的在梦里唤着我的名字,“我没醉,等锦溪来了我们一同回去,她一个人怕是要走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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