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慕容浔过去的种种,我不想深究,于我而言,你与他的过往,不过是上一季开过的花,看过花的人只是记得,而于我却没有什么意义。”
“没有意义?我曾经做梦梦到慕容哥哥骑着高头大马来娶我,他看着我笑得温柔,我想我一定是这天下最幸福的人了,可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出现,全都变了,就是因为你”。
她说着眼底的恨意更甚,从袖子中将一把修饰的极美的匕首紧握于手中,虎视眈眈的对着我,红肿着眼睛,强忍着眼泪。
“你冷静一点,先冷静一点,就算现在没有了我,一切也都没有办法改变了”,我尽力安抚她的情绪,希望她能借此间隙找回些理智来,莫要做出些伤害彼此的事来。
“不,那一切原本就是属于我的,只要没有你,一切都会回到从前,只要没有你……”,她嘴里不断的重复着,牙关紧咬,直愣愣的盯着我,作势要将我一刀捅了一了百了。
“你冷静一点,你若真将我杀了,又怎么向你的慕容哥哥交待?”我被她逼的退无可退,硬生生的紧抵着身后的树。
“杀你?”她大笑。
“本公主何时说过要杀你了?你这条命还配不上我这把匕首”。
她将刀放在我的脖颈处来回晃了晃,嘴角扯出一抹邪魅的笑便朝自己的左臂狠狠的直插过去,霎时间鲜血便浸透了整个左肩,鲜红一片,我被她突如其来的自残惊呆了。
“你疯了!”我夺过她手中的匕首,无可置信她竟会如此的对待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便带着这身伤。
“我是疯了”,说完她便倒在了地上,脸色苍白,气息也变得微弱了。
她左臂上方才那一刀扎得极深,不断有鲜血从伤口中涌出,我作势要去将她扶住,便整个人向她倾去。
“住手!给我拿下!”伴着一声呵斥,我便被一队士兵团团围住。
我转身看见慕容浔和端王还有众多的王孙公子,如此情景,任凭我有一百张嘴,但凭我如何巧舌如簧,我都辩不清,也辩不明。
慕容浔侧身下马,径直走向我,对着我身后的士兵说道,“放开她!”没有语气,甚至波澜不惊,但足以冰冻三尺。
说完便朝达朵走去,“你没事吧?”语气温柔,可这该是对我说的,不是吗?
“慕容浔,我没有,不是我。”
我的语气里有些乞求,我知道这样的情况,很难有人相信,但我还是希望他会信我,甚至只求他信我。
他伸手将达朵拢在怀中,轻轻抱着她,达朵靠在他的胸前,相互依偎,从我身旁经过,我不死心一手抓着他臂弯,心上仿佛压了块巨石,沉的我喘不过气。
“你敢走。”
慕容浔自下马便就只说了两句话,一句为我,一句为她。
“别闹。”
慕容浔抱着达朵,至始至终都没有转脸看我,我这不争气的眼泪也始终没能在眼眶盘旋多久便落了下来。
我放下手,转身便向密林跑去,我真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他抱着达朵离开。
我不知跑了多久,有些累了,便停下来,在心里问候了他无数遍。
“气死我了,都说了不是我,不是我,你凭什么不信我,你说,凭什么不信我。”
我不知在哪拿了根木条,不停的在那草丛中翻搅,以泄我心头之愤。
“那草又没惹你。”
那梁王见我如此,便不住的为这草儿打抱不平。
我瞥了他一眼,扔下手中的木条,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