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去寻太医,你说此时哪里来的太医,达朵出了这档子事,这草场上的所有太医怕是都到她那处去了,只留下个切草药的小娃娃。
“这儿的太医都死到哪去了?”梁王四处找了个遍,见此地空荡,许是也有些过分急躁,说话有些粗鲁了。
“小朋友可否帮我拿些治疗创伤的药,我需要包扎一下,谢谢。”
那小娃娃许是从未见过眼前之人,也不知梁王的模样,见他无礼,便就将不喜的脸色尽数摆在了脸上,这世道怕也就只有小孩子能如此率真直爽没有心计了。
不久,他便将东西送了来,将门带上,继续他的工作去了。
我不紧不慢的包扎着伤口,梁王在一旁看着似比我还紧张。
“我方才有些急躁了,现在细想来今日之事还是有诸多蹊跷?”
“达朵公主也许是受人摆布了?”我正将纱布缠上我的左臂,便不经心的说道。
“你知道?”他有些惊讶。
我抬头看他,“我不知道,猜的。”
他微叹了口气,沉思了一下,“一半真,一半假吧。”
“梁王说得有理。”我会把这件事弄清原委,但我也并不想将他牵扯进来。
“我叫萧逸,叫我萧逸。”他见我话说得恭维,心中有些不快。
“嗯……,萧逸?”
“好听。”他见我如此乖顺,便又骤得笑了,还真有些幼稚。
他如此说不免显得有些尴尬,我不知如何接下去,便开始自顾自的分析起来。
“达朵安排那波刺客的几率不大,她那么高傲,根本不屑做如此卑劣之事,一把匕首她都看得比我的性命金贵,她大可直接杀了我,可她没有,这就说明,她根本就没把我当成是她的威胁”。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伤口包扎好了,“这话怎么说?”
我心中有些惋惜,但又突觉感情的事本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言“她在与自己赌,赌慕容浔更爱她”,我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扯出一抹笑,“走吧,去看看”。
我与萧逸到达朵的住处时,达朵已没什么大碍了,面色苍白的躺在那翠幔之中,想是我低估了太医们的医术,能带进围猎场的太医想必定不是泛泛之辈,是我多虑了。
我一回来,达朵因我受伤之事早已传的沸沸扬扬,此时慕容浔也正与南麓王商讨此事,心里也不知怎的总觉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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