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该有的有,不该有的便也分毫不占,我将衣服与他穿上,上下斟酌一番,还算满意。
“这肩上还需得再改改,否则你抬臂的时候委实显得怪异。”
我伸手掸了掸他看着不太平整的肩头,他猛地伸手一揽便将我锁在怀里,在我脖颈处便是一口,我有些生疼,眉头紧皱,嘴里“咝”的一声。
“我不喜你为此事上心。”
他如此一下便是向我表达他的不悦?我摸了摸方才他咬的方位,这也实在奇葩。
“公主嫁进府里是一等一的大事,我心里是怨你不过,但如若你为了我违抗圣意,皇上因此降罪于你,我心里也是不会欢喜的。”
“你又何时变得如此懂事了?”
他此话是何意思?我平日的表现是有多让他误解?
“你?这是何意?”
他并没有要回答我的意思,看着我的眼神有一丝的迟疑一闪而过,如若我没有细看着他的眼睛,定是不会在意到。
“从前我总觉得,这些事不该与你说起,让你离这些是非远些,今日既说到这了,便与你坦白。”
他拉我去到案几旁,将一封已打开的信递与我,那信不知是刚拿出来一半还是刚塞进去一半,我侧目瞧了他,将信打开,信上就写着“古应陈兵南麓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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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儿的都非常感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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