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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成娇vs喻扇
,便将手中的杯子又是一摔,拍案而起,骂道:“那也比你好,也不知是哪个不要脸的没羞没臊的追着人云崖,最后被甩了,一个人躲在我府里的茅房哭了三日,要死要活的,连个女人你都追不上,你那脸怕是早就扔在我府的茅房里了吧!”慕容浔在背后憋笑,我瞧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谁也不肯相让,想是都说到了彼此的痛处,一气便就将那痛处牵着线拉出来反复蹂躏,踩踏。

    方才那白衣还气定神闲的坐着饮茶,突然便就加入了骂战,我的手僵在半空,被那青衣挣脱了,一心一意的与那白衣骂起来,我见着这二人也是个看着极斯文的主,怎的此番骂得口无遮拦,心中委实叹道:“果然人不可貌相。”

    慕容浔从身后拉我的手肘,将我与他站齐,伏在我耳边小声道:“他们一向如此。”

    慕容浔一手扶着我的腰,我双手交叉于胸前,均没有要上前劝架的意思,站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二人对骂,都说古时的男子都斯文,今日一见却不然,二人均被彼此气得跺脚,那青衣速速的将地上的碎瓷片猛踩了几脚,身上的衣裳翻飞,他将头发向后一挑,双手叉腰,便又骂道:“当年要不是你使绊子,红楼头绝能是你的吗?”

    那白衣也不愿败下阵来,将脚下的碎片向青衣一踢,手中的袖子卷了卷,向后一背,便也破口骂道:“是你自己吓破了胆,还借口说我给你下药,让你腹泻不止,你与我府上的茅房还真是有缘呐!”说完不罢,还仰天大笑三声。

    那白衣便是宋成娇,青衣自然就是扁喻扇,他们二人既是诗友也是仇人,当年争红楼头绝的时候便是在宋成娇的府上,那时正是赏菊开诗会的好日子,众多的世家子弟,文人骚客,皆聚宋府,正是宋成娇与扁喻扇一诗定胜负的时候,宋成娇给扁喻扇递了一盏清茶,扁喻扇一饮,顷刻便腹痛不止,跑了茅房数次,最终确是出不得茅房半步,还是被宋府的小厮抬出来的,生生被打败在茅房之中。

    慕容浔在一旁实在憋笑憋得难受,想是当年诗会景象历历在目,便轻咳几声,不料被扁喻扇听了去,引着火烧到自己身上,扁喻扇向他一瞥,“你说,我哪里比不上这家伙。”

    他指着慕容浔,步步向他靠近,慕容浔看着他心中憋笑,却是不语,如此都是两位好友,这说“比得上”也不是,说“比不上”也不是。我看那扁喻扇越来越近,想是一时半会儿消停不了,便站于慕容浔身前,好声安慰道:“这慕容浔说比得上,比不上也不算啊,要不你俩再比上一次如何?”

    扁喻扇一听,心下一想也是这么回事,无惧与宋成娇再比上一次,便欣然也同意,道:“好!比就比。”

    我将他指着慕容浔的手渐渐按下,缓缓道:“欸,明日便是云崖诗会,明日我们上那处,与成娇一较高下好不好?”

    扁喻扇一听云崖,便面露难色,那宋成娇一听也是赞同我的说法,想是这些年被他闹得头疼,趁着这次机会,与他决一胜负,免教得他总心有不服,便上前一步道:“我觉得夫人说得极对,你莫不是听得云崖,不敢去了?”

    那扁喻扇一听,我大好男儿有什么不敢,便也应道:“好!那便明日诗会见!”

    说完,抬手向宋成娇一揖,宋成娇也回一揖,“好,明日见!”

    两人便相视,均不相让,纷纷离去。

    慕容浔松了一口气,转身摇头将我扶腰一举,坐于几案上,摸了摸我的肚子,问道:“今日他可乖巧?”

    我手覆于他手背欣然笑了笑,心中觉得这两人甚是有趣,不知明日扁喻扇见着云崖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听慕容浔说如此多年他总有意无意避着云崖不见,想是为了男子的那番面子。

    扁喻扇与云崖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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