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浔和溪卡异口同声道:“我也去!”
我瞧着他们二人心中好笑,他们也就此时有些默契了,慕容浔与溪卡一并说完,同时转脸瞧了对方一眼,复得又嫌弃的撇过头,向四周乱看,我无奈摇头,瞧着眼前这两个大男人跟两个孩子似的居然还斗嘴,便不与他们多说,揉了揉太阳穴,自顾自的迈步离开,慕容浔和溪卡见我走了,便互相看了彼此一眼,一同随在我身后,他们二人的英明神武怕是已淹没在众人的谈笑间了。
我与慕容浔还有溪卡一同出了侯府,并没有命人准备车马,我想走一走也四处看一看,溪卡方才的表情有些奇怪,他定是故意瞒着我些什么?虽然我不太清楚,但我总觉此事会与我有些关联,可我是确确不知道该如何帮助他们,我只能说只是种极强的直觉。
我与慕容浔和溪卡一并走在去黄伯家的路上,去黄伯家的路不算正街,所以平日里人也不算多,可今日从此穿过却是有些阴森骇人,家家门口皆悬白绫,挂着白灯笼,满地撒着纸钱,有的甚至暴尸街头,无人认领,有的则是全家丧生,连一个殓尸的人都没有,哀嚎声飘荡在整个还朔城上空,阴森森的气氛也充满了整个还朔,场面实在不忍直视。
我咬着双唇,眼睛紧闭,脑海里全是这一路看见的场景,不觉晕了一下,慕容浔忙上前扶住我,细声道:“回去吧。”
我摇了摇头,又接着向前走,慕容浔扶着我,什么话也没有说,默默的随着我,溪卡在我身后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我本转身唤他,可他一直愣神,竟直直向我撞来,碰到我时才回神,我问道:“你怎么了?”他快快摇了摇头,我又道:“那我们走快一点吧。”
我们加快脚步又走了一段路,不久便到了黄伯家门口,我前去敲门,来开门的黄婶早已识得我了,她与黄伯不是两口子,只是随了黄伯的姓而已,她见我来有些惊讶,道:“先生不在家,去了云来镇。”
云来镇?今早我与慕容浔便是从云来镇回的还朔城,黄伯怎么去了云来镇?“可是有何事?”
黄婶答道:“今早云来镇的村民来寻先生说是镇里有人病了,先生便就立刻赶了过去,此时都还未回来,夫人要不先进府等先生回来?”
我道:“不必了,我去云来镇找他。”
云来镇离黄伯家不远,顺着路向前走不久便就到了,我与慕容浔和溪卡站在云来镇村头,便感受到了一股肃杀的气氛扑面而来,空气里夹杂的血腥气味,让人忍不住皱眉生厌,慕容浔和溪卡本能的护在我身前,我心中沉了一口气,看见前方村中央冒起一缕黑烟,火光缭绕,想是有人在烧什么东西,我们一行便就朝着那个方向匆匆赶去,小镇里极安静,除了时不时从前方黑烟处冒出点声响,其余地方都静得可怕,我从未见过此番景象,我承认我怂了。
我们踏着满地纸钱,穿过挂满白绫的长街,来到村中央便看见黄伯将一具尸体推向火中,我见他满手是血,忙上前扶着他道:“黄伯!”
他见我,眼里的惊异一闪而逝,忙道:“快,锦溪,快,把这些尸体全烧了。”
我扫视了一下四周,有许多村民都在忙着烧尸,地上密密麻麻的躺着许多尸体,有的已断气许久,有的还有些微弱的呼吸,“发生了何事?”
黄伯叹了口气,双臂垂下来,“这不是疫病,是中毒,是中了千尸散的毒,此毒无药可解”,黄伯摇了摇头,“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必须马上烧掉,否则等毒物渗入大脑,引起狂化,后果不堪设想。”
我一手扶着黄伯,转眼看了一眼,方才被黄伯推入火堆的人,已渐渐面目全非,我点了点头,此时怕是只有这一个办法了,慕容浔和溪卡将尸体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