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我来兰亭的”,慕容浔轻抿了一口茶,抬眼看了那人两眼,说不清什么神情,那人见我看他,对我微微颔首,我也轻笑点头。
云根在慕容浔一侧坐下,我喝了茶,便退到慕容浔后面的茶案旁坐下,这才是我的位置,一旁还有达朵的,只是她们此时还未来,想着应还在陪她的姑母,并和几家夫人磕着瓜子呢,我坐在茶案旁,站在一侧的宫婢,上前来为我端了些糕点,我一一品尝了遍,也没觉得比府里的好吃,便坐在后方看着官员们稀稀碎碎的交谈,
一说:“曹相爷算是被自己的二儿子给害惨了。”
一说:“那可不是嘛,听说是定北侯带头给……”,那人一说还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笔画了一下,身旁的人皆侧目看了眼慕容浔,我也看了眼慕容浔,他正镇定自若的品着香茗,丝毫不在乎他们说了什么,我左眉轻挑,便又换了一处,细细听着。
一说:“唉,听说了么?李家倒了。”
一说:“如此大的事,怎可能不知道,说是云家收了所有李家的商铺,李家简直……,唉!也不知是何处招惹了云家。”
又一说:“你懂什么,我跟你说啊,我听人说,李二爷得罪了定北侯的夫人。”
又一说:“是啊,我也听说了,还到人家里,想杀了夫人,结果灰头土脸的被赶了出来”,几人幸灾乐祸的轻笑,我嘴角一扯,见几人的嘴角,觉得极为嫌弃,便也没在听下去。
我向四处看了看,倒也有几个在讨论些正事,从还朔城中出现的古应细作一直说到北方荒地再谈到南方水灾,总之是正儿八经的正事,不像其他的官吏尽说些与百姓无关的闲事,我只略微听了些大概,有些也不大明白,大周与各国的形势我也只听慕容浔说起过,便就再无人与我提起,我是不操心的性子所以也了解的不够多,自然也不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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