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受伤,要为我好好珍重自己,生病了便好好喝药,饿了便吃好吃的东西,冷了便多穿几件衣服,想我了便去看我,不许一个人去钟粹楼,也不许一个人喝闷酒,不许只会笑,我要你学会哭,学会正视自己的情绪,你是人,虽然与别人不同,但人间百味,你仍要一一尝遍,才不枉此生,从前已经是从前了,以后你一定要让自己幸福,知道吗?”溪卡握鞭的垂下来,眼神暗淡,沉声问道:“那姐姐幸福吗?定北侯真的能让姐姐幸福吗?”溪卡这问题不失为一个好问题,我想了想,肯定道:“我很幸福”,溪卡嘴角含笑,眉心一皱道:“一直不明白,姐姐怎会喜欢他”,我轻笑一声,在溪卡的后脑一拍,道:“溪卡,爱情是没有缘由的,就是我吃他那一套,他也恰好吃我这一套,就是这样,等日后你就懂了”,溪卡将嘴撅起,傲娇道:“我已经懂了,好吧”,我在他身后,摇了摇头,便缩进马车里。
离到上冥观的时间还早,昨日没有休息,在这马车里摇摇晃晃的,我实在熬不住,便双手抱胸,缩在一角,悠悠的睡了过去。
我梦见雪村朝我走来,她坐在我身旁,与我讨酒喝,说我酿的桂花酒是她喝过最好喝的酒,还说院子里的梨花落了,和当年付家院中的梨花一样每一季都开得茂盛,她从前总爱在梨花树下读诗舞剑,梨花开的时候,她便坐在树上,睡上一上午,梨花落的时候她便拿起她那把剑随梨花一同起舞,等梨树挂果,她便摘一筐拿去给她阿娘做点心,她可爱吃了,每次都会吃到撑坏了才罢休,雪村就坐在我身旁与我说儿时的事,她笑的可漂亮了,脸颊有微微的红晕,她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突然她便不笑了,她说她要走了,她要去找她的阿爹阿娘,还有他的哥哥,她说他们都想她了,我忙去拉她的手,哭着求她再多待一会儿,可她只对着我笑,却不答我,我使劲去拉,却还是没拉住我,我急切的唤她的名字“雪村!”一瞬的我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泪痕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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