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太子突然喝道。
这一声让秦月有点吃惊,却仍旧淡定道:“殿下,不会没有察觉吧?”
“那真公主呢?”他似乎已经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
“真公主当日病逝了!如今好好的安葬在城外一处贵族坟地里。”秦月回答。
“当真?”太子这句话好像是问自己,秦月却应着。
“世间怎会有如此相像之人?”太子自语。
“这件事情也是凑巧,我们已经让人查过,这个女子来的蹊跷,竟然没有一个亲人朋友,是被一个人在野外的山上捡到的。”秦月的解释十分明确,让太子不由地盯着她,问:“你们这样做是为什么?”
“殿下不要误会,你也知道,我们世子素来心善,感念君上恩德,不忍看着君上丧女之痛,便成全了这样一段巧合。”
“你们也不怕灭族吗?”太子依旧不相信这里没有任何阴谋。
“若是有阴谋,我今日便不会来找殿下了。”秦月神情自若,留意着太子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那你找我是什么目的?”他似乎被方才听到的消息震住了,缓缓拿起案上茶水,喝了一口。
“奴今日找殿下说这些,是为了我的一点私心。”她恳切道:“今日听闻殿下和公主关系非同寻常,所以,想求殿下守住公主,让我家世子别再惦念公主了!”
“你疯了,我和公主可是亲兄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心底里原本是无助的,却强撑着,仍旧端着茶水不住地掩饰慌张。
“所以,秦月今日斗胆来找殿下,我同殿下一样,都是已陷情关之人。情,这个字,是世上最难渡的劫。可殿下日后是君,想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还是难事吗?”
秦月这番话一出,顿时让姜诸儿茅塞顿开,他和玄儿就是没有亲缘关系,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所以,这一切,还有什么可忧心的呢?想到这里,他心中所有漂浮起来的巨石轰然落地。
秦月的任务顺利完成,在公孙府,老夫人那里汇报战果,老夫人脸上笑靥起伏。
“秦月,你对知儿的一片心,我是看在心里的,你放心,将来定不会亏待你。”
“夫人,月儿自然是知道夫人疼我,可是,世子殿下却还是对我爱理不睬!”秦月在老夫人那里撒娇,老夫人是看着她长大的,自然视若半个女儿,任她如此。
“女人,最重要的是生个儿子,感情这个东西,像香囊一样,总有一天,香味散尽,就只是一包碎草了。等你生了儿子,知儿还能不看你吗?”说着抚着秦月的头发,笑了。
叶舒那里,已经看完了姜诸儿的信,虽然已经识得了齐国的文字,但是,毕竟才开始学,还是废了好大功夫,才弄懂。
“公主,这写的是什么啊?”夭夭问。
“唉!”叶舒无意中叹了口气,道:“大概是一首诗吧!”
“诗里面写了什么?”夭夭追问。
“写了些花花草草!”叶舒知道要瞒夭夭什么只会带来更麻烦的后果,于是照实说。
“我不信!”夭夭立即反驳。
“不信,你自己看!”叶舒把信交给夭夭,夭夭没接,撅着嘴道:“哼,就欺负我不识字!”
“说正经的,夭夭,你没事常去找公子小白宫里的小婢子们玩玩。”叶舒收起了姜诸儿的信,装到一个布囊中。
“为什么?”夭夭大眼睛一瞪。
“说不定以后能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