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听着,觉得很在理,虽然素知这位夫人手段狠辣,可见她对世子这样情痴,也觉得可怜,便在地上另设了铺,敷了冰帕子,让她休息。
刚折腾完,公孙无知便醒了,嚷着:“怎么这么吵?”
一个婢子连忙过来,说:“回禀殿下,月夫人她发高烧了。”
“找大夫就好,跟我说做什么?”公孙无知宿醉未退。
“殿下,夫人昨夜照顾了你一夜,又受了风,奴劝她回去,她不放心殿下,方才昏倒了。”
公孙无知听了,刚才的不耐烦褪去了些,起来看了看,秦月似乎真的烧的不轻,满面通红。便抱了她,回到她房中,吩咐了婢子请大夫,便离去了。
那贴身婢子见了,感动地落下泪来,夫人这些年的罪总算是没白挨。
借着酒劲,公孙无知跨了马,一路疾驰,来到公主处。
叶舒尚未起床,门口等候着青娥等一干人。
见世子到来,纷纷行礼,公孙无知没理会,径直推开门,闯了进去。夭夭远远看着,心中窃喜,并未上前阻拦。
正睡得好,突然被这闯入的人一惊,她“腾”地起来,早见公孙无知过来。
因穿的单薄,连忙拿丝被盖住,道:“你,你干什么?”
公孙无知方觉得自己有点唐突,忙转身避到了屏风后。
这才意识清醒了大半,自己竟然就这样冒冒失失来了,心中想说的话已少了大半,只是惨惨地说:“如今,你贵为公主,我自是配不上你。”
叶舒一大早地听见这么一句话,觉得有点糊涂,半晌没反应过来,公孙无知站了会儿,原本还想说些什么,怎奈对方没有答话,这接下来便不知如何讲了,只好转身离去。
叶舒坐着,想着方才公孙无知说的这句话,恍惚间,方才梦中正坐着飞机要去旅行的事情和眼前的纠缠在一起,又忆起自己原本是来自公元23世纪的现代人,真辨不清,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梦。
“呵呵……”
想了一会儿,她竟然笑了,没想到历史上臭名昭著的公孙无知竟也会这般多情。
又躺了一下,便起身。
“公主,你醒啦?”夭夭听见里面有动静,连忙冲进来问。
“嗯!”
“公主,不是我说你,这些人里面,就属你瞌睡重,日日睡到红日三竿!”夭夭帮她拿外衫,口中喋喋不休道。
“也不是我说你,你小小年纪,怎的这么啰嗦,你可知道,我以前都是天没亮就起床,上班工作多辛苦!”
“上班?工作?”对于这样的新名词,夭夭仍有点陌生。
“就是劳动!”叶舒解释罢,实在不耐烦,便不理会她,走到外间,青娥她们等在那里,开始洗漱。
“公主,我听说,今日,小白公子摆了一场宴,不过,只请了公子纠,说好像有什么人要引荐。”夭夭过来在边上的一个沙发凳上坐着,一边享受着这舒适的坐具,一边说。
“哦?是谁要来?”这个话题倒是让她备感兴趣。
“不清楚,但我想,那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