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跑来跟公主说,“公主,你快想想办法吧,那些小姐妹们都怨声载道,说什么公主犯了事儿了,被打入冷宫了,往后可是没好日子过了,一个个地都想着另求主子呢!”
“夭夭!你给公主说这些做什么?”一边的青娥给夭夭使眼色道。
“不打紧,我毕竟是君上的女儿,骨肉亲情,他总不会不顾的!”叶舒道。
夭夭听着心内一慌,大概公主说这话只是因为青娥在身边的缘故吧!
她怎能明白,叶舒虽自知身份,可是,这里不单单是一个真假公主的问题,历史上凭空少一个人,这件事可不是开玩笑的。索性,拿自己当做真的,也没什么亏心的。
“只是,公主,奴觉得也不应该什么都不做,早晨我偶然听见那门口的侍卫说,君上,要给公主选婿,还说,很有可能是……”青娥说着,犹豫了下,见公主等着她,便索性讲了:“可能是鲍子!”
“什么?”
叶舒和夭夭几乎异口同声惊道。
“那个小子?”
“鲍子君,也太小了吧!”
叶舒和夭夭一前一后道。
“只是外间传闻,不知真假!”
“如果真这样了,倒是免了许多人的生死了!”叶舒自叹道。
夭夭问:“公主,你说什么啊?”
“没什么!”
青娥似乎听懂了公主的意思,她说:“公主,难道你同意这门亲事?”
“同意不同意的,还能由我选?”叶舒笑了笑。
她两个都出去了,叶舒窝在沙发凳上,光着脚踩在凳边儿上,下巴靠在膝盖上,瞧着窗户外面出神。
若是真嫁给了鲍子,那还真是个笑话,那小子,比我小快七、八岁了吧,幼稚!
又想起姜诸儿和公孙无知,公孙无知是个热心肠的人,全不像史料上说的那样。可是,冥冥中,她似乎觉得自己的意外穿越,好像是造化在暗中成全自己的那段刻骨铭心的暗恋,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如今这样不怜惜自己倒真的是有点不知情理了。
反正,历史已经发生了,谁知道,那历史坍塌是不是会真的发生,又没有人见过,何况,谁还管这历史中究竟有没有少了一个人或者多了一个人,都只是人们的揣测罢了。
想着,拿起笔,从大脑芯片中调出一首美好的情诗来,用学了不久的齐国文字写了下来:
如果不曾逢
也许心绪永远不会沉重
如果真的失之交臂
恐怕一生也不得轻松
一个眼神
便足以让心海掠过飓风
在贫瘠的土地上
更深地懂得风景
一次远行
便足以憔悴了一颗羸弱的心
每望一眼秋水微澜
便恨不得泪光盈盈
死怎能不从容不迫
爱又不能无动于衷
只要彼此爱过一次
就是无憾的人生
写完后,自己又念了一遍,不禁感慨:“这汪国真还真是个多情的大才子。”
然后,他叫了夭夭来,问:“有办法把这卷信送到太子那里吗?”
“有倒是有,就是门口隔三差五来送饭的那个,我认识,给他点好处,应该不成问题。”夭夭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