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叶舒歉疚道,又问:“那,那个花若现在在哪里呢?”
“寡人看他也是个懂乐之人,便在宫中给他派了个差事。”姬允说着,两颊微映浅笑,那样含情脉脉地看着夫人。
叶舒会意,便上前,姬允伸手,叶舒应了。
第二日一早,叶舒已然醒来,着装,见君上还睡着,便轻手轻脚下来,正待出去,姬允却道:“要回去了吗?”
“哦!”叶舒猫着腰,直起来,回头道:“君上醒了!”
“嗯,寡人醒了许久了!”
“啊?那你干嘛装睡呢?”叶舒嗔道。
“看你睡得好,不忍吵醒你!”他笑着说着坐起来,“寡人想了想,这件事情还是宜早不宜迟。”
“君上说国相的事?”叶舒问。
“嗯!你昨夜跑过来,不会只是想陪寡人睡觉的吧?”姬允问的轻描淡写,叶舒却冏得脸都红了,什么叫做陪你睡觉,怎么这么难听啊!
“君上,我原本想要回去的!只是,君上的盛情难却……”她再一次服软了。心中,又痛骂自己一番。
“昨夜,你带了什么好主意给寡人了,说说看!”姬允却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有什么言语之失。
“哦,臣妾,原本是妇人,不好干涉前朝政治!”叶舒心中有气,又不能随意泼洒,只好软软地堵了一句。
“但说无妨!”
“哦,好吧!”她输了口气,回到床边上,说:“君上,熙夫人和国相利益相联,牵一发动全身,若是打草惊蛇,必然会作茧自缚,要动就得釜底抽薪。”
她这一套文绉绉地,竟然让姬允有点懵。
“我的意思是,要结果,就要一下子处理干净了,否则,就不要动他们。”叶舒解释。
“可是,如今,昭姬生了儿子,如果,她知道我调查了这件事情而没有行动,恐怕伤心的不只是她一人了。”
“就是这样一件事情,而且,羽父的事情,宜早不宜晚,当初他既撺掇先君杀太子,又主谋杀先君,如今,便可能做出同样的事情,不可不防,毕竟,他的祖上也是王族血脉!”叶舒镇定道。
“是,可是,要怎么动手呢?”想起近些时日来,自己对这个国相是唯唯诺诺,各种受气,心中早已经羞愤不已。
“我倒是有个好主意。”叶舒一激动,连必要的礼仪都忘了,一只脚跨上来,盘到腿根,挥舞着修长的食指说:“改日,你以宴请的名义,叫来一些老臣,把他们灌得半醉后,就说自己寝食难安,然后他们问起,你便说,君位不稳,恐江山有变,百姓遭难。他们自然会明白。”
“哦,万一国相假装不明白呢!”
“不会的,只要别的老臣请辞,他不会不附和的,这,你得提前跟那些老臣通气。君上好歹也有自己的军队,他身在宫中,纵有谋逆之心,一时也是没办法的。加上,君上给予的丰厚赏赐,应该十拿九稳。”叶舒说得信心满满,她这是借用北宋开国皇帝赵匡胤的“杯酒释兵权”的典故。
“好,好!”姬允口中说着,额上却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叶舒假装没看见,又说:“只是,如此一来,那熙夫人便不能被罚的太重了,至少得保个世妇的身份。”
“她的事情都好办!”姬允有些心有余悸,叶舒原本的信心也被削减了不少,心里也茫然,想到清朝末年的光绪皇帝,任凭那些变法者再怎么努力,皇帝没实权是真的。希望这一次能顺利。
“君上若是需要臣妾帮忙,我随时等待。”叶舒说着,握住姬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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