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件高兴的事情,可是,见贾生面色凝重,一边的澜姑顿时眉头紧锁。
夫人坐在轿中,夭夭在旁边侍奉。贾生和澜姑走在后面,澜姑悄声问贾生出了什么事情。
“君上知道了外间的流言!”贾生低声说。
“什么流言?”
“姑姑竟然还不知道,也罢,当局者迷。”说着,看了看前面的人,故意放慢了脚步,悄悄在澜姑耳边说了几句。
澜姑一听,顿时大惊,连忙跑上前去,轿夫停下,她在公主耳边说了几句话,叶舒却显得并不吃惊,只是面色发红,显然有些生气,她朗声道:“继续走!”
到了鲁公那里,许久未近看鲁公,他的精神竟差了许多,叶舒有点惊讶,这样年轻轻的一个人,怎么会成这样了,旁边坐着青娥,她见夫人进来,忙起身在一边跪拜,叶舒知此事是青娥告诉君上的,心中早有怒意,便没理会她,任她在地上跪着。
鲁公看着跪在那里的青娥,心中不忍,却又不好直说,只是,面上早生了三分怒意。
“君上!”叶舒象征性地行礼,鲁公扬手道:“罢了,你有身孕,免了吧!”
“你们都退下!”鲁公吩咐,众人皆退下,唯青娥还跪在那里。
“宫中近日传着一件事情,要跟夫人对质对质。夫人请坐!”鲁公这话说的及其生硬。
叶舒默默忍了,坐在一边的案几边的软垫上。
“想必夫人也已经听到了吧!”鲁公说。
“君上说的,可是关于花若和寡小君的流言?”叶舒沉住心中的怒火,淡然道。
“夫人既已听到,为何不向寡人来解释呢?”鲁公言语间夹枪夹棒。
叶舒看了看青娥,说:“君上可否让青夫人也回避一下?”
“青夫人是你罚跪在那里的!”鲁公没好气道。
叶舒脑中一股热浪涌起,换做23世纪的她,自己的丈夫这样对自己,早已经大发雷霆了。但是,这是男尊女卑的古代,便忍了气,说:“如此,青夫人,便请你也回避一下,我和君上有些事情,要说。”
青娥便起身退了出去。
众人都下去了,只留下他们两人,叶舒是个现代人,从来就把姬允当做是自己的丈夫,对他是全身心地依赖,虽则有先前的齐国公子姜诸儿,可那也只不过是小儿女的爱恋罢了。如今,自己的丈夫竟然这样不念情分,心中早已经悲悯万分。方才众人都在,强撑着,如今,面对着姬允,她竟万分难过,不禁落下泪来。
“君上今日是要兴师问罪吗?”嘴上却是毫不留情。
“你有罪吗?”姬允冷冷道。
“自然是看君上了,君上若想治我的罪,那便是有罪。”听着姬允冷如冰霜的话语,她顿时收住了眼泪。
“你竟然还是这般态度?”姬允怒道。
“否则呢?君上明知这是流言,还要问我?”叶舒怼道。
“流言?无风不起浪!”姬允冷笑道。
“原来君上真的是怀疑我?寡小君还以为君上是为了宠幸新夫人,借这件事情打压我。”叶舒很震惊。
“打压你?哼!”姬允瞪了她一眼,“你身为君夫人,一国之母,竟做出这等失礼之事,还怀疑先前侍奉过你的婢子?寡人真是看错你了!”
这一连串责备让叶舒有些发懵,失礼之事?怀疑青娥?
“原来,君上真的认为我和花若有苟且之事?君上真的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君上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