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过了不到半个月,矿部一次拨给他们队每个职工二十顶矿工安全帽,办事员拿着分配表让他签字,他感到愕然,就问办事员:“这数字是不是写错了。”办事员没好气地说:“你这人真哆嗦,别一根筋戳到底……人家村支书、队长都签字了,你还问什么,你签不签,你不签,这个表也照样起作用,照实给你说吧,我也有意见,但有意见起啥作用,这是程礼兴让他作生意老婆给咱们矿推销的,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现在你听明白了吗?!我的林大技术员。”“若是这样,我就只好不签字了。”办事员生气地将表一拉,拿在手上,一路嘟囔着走了。
类似这些吃吃喝喝、弄虚作假,……权商勾结一起坑国家、害人民的事,村镇的领导、公司的领导,接二连三,不断地发生。至于用公款给私人开矿、分红的事,莫兴明的胆子和胃口也越来越大了。欠职工的工资已成为家常便饭,开始欠职工一、二个月的工资,他还略有愧色,大家问时,还和颜悦色地给你解释,以后欠四、五个月,他就觉得没有什么,工人去找他,他还破口大骂,吹胡子瞪眼发脾气:“你们吵什么,找我有什么用,我就是这样,不服气你告去,就是告到县、省……我也不怕!再退一步说,你们告来告去,到头来还得由我来处理。”他根本就把职工不当回事。
林群英看在眼里,记在心里,额上冒出一串豆大的汗珠,一条深深的皱纹从他紧咬着的嘴唇向气势汹汹地往前突出的下巴伸展而去,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这种怒火通常只有在赌红了眼的赌徒那里才会发现。他终于再看不下去这伙人十分贪婪的所作所为,他终于拿起笔,将这伙蛀虫们的一桩桩一件件事实,写成材料,让全矿早已愤怒了的百分之九十的人签了字,并按上了手印,用挂号信寄给京都纪律监察委员会和最高监察院负责同志。时间不长,林群英写的反映材料,就转到了上面,上面对他们反映的情况非常重视,专门发文,责令当地一查到底,不管涉及到什么人,绝不姑息迁就。这就引发了地方上柳三郎他们一伙的内线,给莫兴明打电话的情况……
柳三郎不但胡搞有一套,而且弄虚作假有一套,自认为自己是不会出一点问题的老手。他听了莫兴明的电话,并约和他们一块联手挪用公款的金鸿雁,为他们效力办矿的于洪兽相商。这是四、五年前的事了,现在今非昔比了,如果要在四、五年以前查处时,他们一伙肯定翻船,如今,当时弄虚作假的主要干将,莫兴明和金鸿雁,在他的极力推荐下,每人用日鬼捣棒锤得来的一少部分钱,就是20万元左右吧,通过程礼兴,都当上了镇煤建公司堂堂的副经理。而自己呢?已是镇煤建公司堂堂的总经理,说话说一不二的一把手,企业法人代表,在当今这个社会,谁又能奈我何?更何况自己是一位,想要把自己所见到的一切:诸如大地、天空、太阳、金钱、美女以致空气都想占为已有的人,好不容易捞来的钱财,怎能让它轻易地跑掉呢?此刻他扭曲的灵魂深处和贪婪、丑恶的心理在不断地自我膨胀着……
他为了防止事情败露,他将公司班子大小成员,统统用大小十多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