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安宁坐在房间了,想着刚才老鸨说得话,这世道真是无依无靠的人受人欺负,如果我说我是红花会,对红花会的人,说不定她还不敢动我,对这个年代是有红花会的,可是现在也晚了,难道我在现代不如意,到了古代也这么倒霉吗?钱安宁大哭起来,那哭声真是响彻整个怡红院啊,“啊——”
这哭声把老鸨都惊动了,赶紧叫粉衣:“这在哭丧呢?赶紧劝劝去,客人听了不吉利。”
粉衣赶紧跑到钱安宁房间:“我说妹妹,你在干吗呢?”
“我难过,不能哭吗?我师傅刚死,你们就逼我。”钱安宁边哭边说。
“哎呦,我的祖奶奶,不要哭了。”粉衣吓得捂住了钱安宁的嘴巴,“妈妈已经发火了,你再哭,她就找人把你绑起来堵你的嘴巴了。”
“呜呜呜——”钱安宁的声音小了一点,她可不想被绑起来堵住嘴巴。
“姑娘,你千万不要再叫了啊,我出去了。”粉衣叮嘱。
钱安宁点了点头。
粉衣下楼找到老鸨:“妈妈,我们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毕竟姑娘刚失去亲人,我们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呢?”
“我又不是做慈善地,管她原来叫什么,反正做了我们这行不都得改名字。”老鸨不屑地说,赶紧忙你的去吧。“说完老鸨朝门口走去,”哎呦,这位公子好久没见你了。“
粉衣也只能叹了口气。
钱安宁擦了擦鼻涕,想着在这儿当妓女还不如回家坐牢呢。可是怎么回去呢?对了,也看了不少穿越的电视了,若曦是死了就回去了,太子妃也是死了就回去的,对,死了不就回去了吗?
想到这儿,钱安宁开始想着怎么自杀:喝药,可是这也没有啊;撞墙,万一头上撞个疤没死成不更惨;上吊,死相多难看啊。想来想去,除了上吊,她也想不出其它招了,虽然死相差点,管它呢,能回去就成。再说了,在这个房间里除了上吊条件允许,其它也不行啊。
钱安宁开始在柜子里找绳子,这柜子的做工还真精致,看这上面的雕花,如果在现代不得值好多钱,对了,也带点东西回去,钱安宁四周看了看,发现一个非常漂亮的盒子,手掌大小,打开是红色的像粉一样的东西,这可能是胭脂,古人真是手巧,瞧这上面的图案多精致。
钱安宁习惯性地往胯上放,才发现没有口袋,对了,古人都是放在怀里的,钱安宁把它揣在怀里,管它能不能拿走,万一拿回去说不定值个50万,就不用坐牢了。
对了,再找找说不定还有呢,钱安宁转身差点被自己的长长地批纱绊倒,古人真是啊,搞这么长批纱真碍事,长批纱!钱安宁拿起批纱,这不就是上吊最好的绳子吗?于是,钱安宁站在凳子上,把批纱穿过房梁,系了一个死扣,深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虽说来古代一趟,还没出这个房间的门,但是也算看了一圈了吧。这就回去还真有点不舍,但是现代我来了,钱安宁笑了笑,把头伸到了系好的批纱上。
忽然眼前一个白衣落下,钱安宁吓得一紧张,腿一伸把凳子踢开了,就这样掉在了空中。
只见白衣人从腰间抽出一个软剑一挥,钱安宁掉了下来,脚碰在了凳子脚:”啊哟——“钱安宁叫了起来,她爬在地上,看着白衣飘飘的身影,人家穿越都会有一段那么完美的爱情,这个不会是我的缘分吧,也是我还没好好看看这个乾隆年间就这样回去了,太浪费了都,难道这个帅哥是乾隆微服私访,哈哈哈哈,钱安宁得意得嘴角上扬。好像电视里都是危机关头,男主都是忽然出现,他是怎么进来的,管它了,反正男主出现了。
只见白衣男子将软剑直接插入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