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暗了下来,只听见马蹄声敲打着地面,马车里面黑得见不到五指,钱安宁掀开侧边的小窗帘,顺便把它缠起来,月儿可真圆啊,如果没有那轮明月,古代的夜晚绝对是什么都看不见的,怪不得古代那些武林高人飞檐走壁,根据声音来判断方向,想到这儿,钱安宁看了看对面的杨锦宝,他低着头,眼睛闭上,紧闭嘴巴,看上去是睡着了,钱安宁轻轻得探了下背,靠近杨锦宝,看看他熟睡得样子,很帅,在现在也绝对是个大帅哥,如果说伊森是那种风流小生,那么杨锦宝绝对算得稳重得那种并且稍稍还带了点害羞,这睡相没有一点走形,没有口水,没有皱眉,看上去那么安静。
清代的男人的辫子很长,可能碍事吧,杨锦宝把它放在了前面,钱安宁摸了摸,可能力气有点大,杨锦宝睁开了眼睛,正好对上钱安宁那双大眼睛,钱安宁赶紧坐直身体。
“我,我,我…。”钱安宁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说。
“你拉我辫子干吗?”杨锦宝有点责怪的语气,“不知道我们男人的辫子是不能随便碰得吗?”
“切,就看一下,好奇呗。”
“以前只是看过,又没有摸过,你现在离我这么近,辫子就在眼前,就碰了呗。”
“你爹的辫子,你没摸过?”
“我爸爸根本没有辫子。”
“你说什么?!”杨锦宝愣了一下。
“不是,我不知道我爹是谁,我是师傅养大的,师傅没有辫子,由于长期住在山上,所以根不上朝代了。”天啊,钱安宁眨了眨眼,这是编瞎话不打草稿,还不带停顿的。佩服自己啊。
“哦,原来是这样,爸爸是师傅的名字吧,你应该叫师傅,少叫老人家名讳。”杨锦宝若有所思,“到了府上,你说话做事有什么不懂的,要问我,不要鲁莽,我们杨家在沧州也是有头有脸的人。”
“爸爸是……”钱安宁是想告诉他爸爸在现在可是爹啊,算了解释了也没用,“你们不是管爹叫阿玛吗?”
“那是满族人,我们叫爹。”杨锦宝皱了邹眉头,“我们做生意,没有那么多规矩。就是家里有些小规矩。”
“规矩很多吗?”钱安宁也看过一些宅斗的电视剧,虽然比不过皇宫,可是也是斗得你死我活的。
“不多,有我呢。”杨锦宝笑了系。
“谢谢,那以后就靠你了。”钱安宁握着杨锦宝的手。
杨锦宝很不自然的想抽开,忽然马车一个大颠簸,钱安宁直接扑到杨锦宝的身上,嘴唇紧紧的压在了杨锦宝的嘴巴上,钱安宁愣了一下,杨锦宝推了她一下,由于力气太大,钱安宁往后仰过去,紧接着有一个大颠簸,钱安宁尖叫一声,眼看要倒下了,杨锦宝赶紧去拉她,于是钱安宁整个趴在杨锦宝的身上,车还是在颠簸,比之前好了一点,杨锦宝一动不动,钱安宁就这样抱着他的脖子,头侧在他的肩上。
钱安宁的身体就这样在杨锦宝的身上起伏,那种感觉很微妙,是他从来都不体会过的,因为他是杨家的小少爷,在沧州当地为了引起爹娘的注意,也是出入妓院这种场所,有时候看上去像个色狼一样,其实他还从没吻过哪个女人,只是喝个酒说些俏皮话,仅此而已。但是现在,这样的深夜,这样的一个夜晚,在马车上呗一个女人抱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忽然有种冲动,一种男性的荷尔蒙的冲动,他忽然抱住了钱安宁的腰,钱安宁身体僵直了下,她胎起头,看着杨锦宝。
杨锦宝一个翻身直接把钱安宁压在身下,钱安宁惊愕地看着他:“你要……”还没说完话,杨锦宝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巴,湿湿的,还有一丝丝的甜味,使他想要更多,他绕过她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