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声叹息老人便蜷缩在黑暗无边的角落里,脑袋瑟缩在臂弯里,身体微微颤抖,一身破而烂的粗布衣衫包装着他瘦弱的身躯,令人看了心生不忍。
“如果你想出去,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烙天的墨色眼瞳眯了眯,透露着危险的信息,他向前迈了两步,与老人距离又近了一步。
老人似是没听到他的问话,脑袋更紧的藏在臂弯里,但是颤抖的身体出卖了他,此刻的他是害怕而无助的。
烙天猛然间靠近他身前,一双手毫不留情的掐住了他的脖颈,像提小鸡一样的把老人提了起来,老人双眼露出惊恐,身体颤抖的更是厉害,喉咙间艰难的发出唔唔的声音,双手抓住了烙天掐住自己的手,想从这双无情的手中救回自己残喘的生命。但这双手不管对谁都是如此的无情,哪怕是这样一个无助的老人都不曾见到他眼里半丝的不忍,那不容置疑的眼神穿透了老人的身体,冰冷的声音在次响起,“最后一次。”
老人的双眼渐渐的闭上,感觉自己的全身力气都已透支,双手慢慢放弃了挣扎,忽的觉得全身放松,仿佛飘在云端。
“你放了我阿爹。”一声娇急的女声从牢门外传来,转眼间已近身到烙天身前,一柄闪着寒光的剑放在了烙天的脖子上。
掐住老人的双慢慢有了松动,那双似鹰般的眸子似是捕捉猎物般的看向拿着剑指着自己的女子,该女子一身红衣散花罩身,这种花似地球上的并蒂花,骄艳似火,就如女子容貌一般,倾城之姿,花容月貌,那蓝色的双眼紧盯着烙天不敢有一丝松懈。
拿剑女子被这般表情为之一震,身体向后轻退一步,但很快,她敛定情绪,挨着烙天脖子的剑又向前伸了一伸,“放了我阿爹,你怎可对一个老人如此?亏你还是个八尺男儿,做事如此龌龊。”
烙天嘴角露出瘆人的微笑,低头看着抵着自己脖子的剑,双手松开了老人的脖颈,老人已经晕迷过去。
“阿爹,你不要有事啊?”女子焦急的唤着老人,额头渗出滴滴冷汗垂落在地上。黑暗的囚牢内更显孤单无助。
烙天一双手轻轻抚上剑刃,女子被烙天行为震住,花容失色,握住剑柄的手微微颤抖,她的另一手与拿剑的手重合紧紧握住剑柄,道,“你要做什么,你不要随便乱动,否则刀剑无眼。”
烙天不怒反笑,那笑容却让人浑身害怕,墨黑色的眼瞳却变的幽远深长,令人忍不住去猜却永远猜不透他的变幻莫测,忽的烙天眼神一变双手紧紧握住搁在自己肩膀的利刃,一滴二滴,黑色的血液顺着利刃滴到地上,流到女人的握着的剑柄上。
女人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望着眼前的一切,黑暗的囚牢灯光微弱,她闭上双眼又睁开,借着微微烛光,她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她的双手忍不住的颤抖,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慢慢滑落。她猛烈摇头,珠瑶随之摆动,啊的一声大喊,回荡在幽暗的囚牢里,令人毛发悚然。
终于剑柄上的两双削葱般玉手颤抖的离开了剑柄,剑刃的一头是烙天渗血的手,烙天的眼神似是苍狼围捕猎物,那样的绝然果断。
“哐啷,”剑掉落地下溅起的声音打破了囚牢的寂静,“从没有人可以拿剑抵着我的脖子。”
烙天那双带伤的手促不及防的向前抓住了女子的下鄂,女了痛苦的闷哼一声,“跟她长的还真像。你们的主子可真是费心了。”
女子无助的闭上双眼,但止不住的眼泪依旧流满了双颊,滴落在了烙天染满鲜血的手上与之融为一体,烙天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你只要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不会为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