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兰月儿,我爹爹在牢狱里,只有您能救他,求求您救救他吧,他一把年纪,年老体衰,经不起牢狱的折腾,求求您。”眼泪滑落到盘自然的手上,带着湿热。
“兰月儿你是地球人对吗?”盘自然为兰月儿捋了捋前额的散发,为她拢到耳后,露出削瘦却精致脸庞。
兰月儿向盘自然哭诉着自己的委屈,她不知道为何从第一眼看到她时,她就知道这个被顾倾墨唤作盘姑娘的人是顾倾墨特别看重的人,她知道此刻只有盘姑娘方能救爹爹的性命。
盘自然静静听完诉说,“我答应你,帮你救出你爹爹。”
兰月儿感激跪地磕头,盘自然连忙扶起,并起身拿起毛巾倒上热水拧干,动作一气呵成,她轻轻的为兰月儿擦试着面部的脏渍,慢慢的兰月儿露出白皙的脸庞,似雪莲花般美丽动人。
盘自然找到一身干净衣服为兰月儿换上,并为她梳妆整理。
片刻一个玲珑剔透的美人出现在盘自然身前,盘自然连连称啧,“好美啊。”
“你不要取笑我了。”兰月儿羞涩低头,“对了,盘……盘姑娘想到什么办法救我爹爹?”
盘自然定了定神,道,“很简单,劫狱。”
“啊?”兰月儿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惊呼而微张的嘴,赶紧摇了摇头,“这办法行不通。如若被顾倾墨知道,恐怕……”
“恐怕还会被关起,然后受重刑是吗?”盘自然沉着接道,“依顾倾墨的脾气我与他说,他也未必会听我的,倒不如先斩后奏。”
兰月儿蹙起眉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盘自然挑了挑柳眉,“可是,你还要先帮我干个活。”纤细的手指指向桌子上的一篮紫兰花,“帮我酿酒。”
兰月儿重重点了点头。
在去牢狱的路上,盘自然从兰月儿这里知道了烙天口中的幻清河,那是一个能通往外界的河流,似蒲公英般随风飘散,而通过幻清河可以去到任何地方,不过途中会遇生死考验,途中惊险亦常。凶险野兽,河流里的深不可见的危险处处散发着夺命的危机。
牢狱之门在盘自然的法术之下静静的打开了狱卒还未反抗便已悄然晕倒。
兰月儿惊讶盘自然的法术,这让她想起了那个黑衣男子烙天。
盘自然拿起狱卒身旁桌子上的腊烛,跟随在兰月儿的身后穿越窄小的通道,兰月儿在一间牢房下停住了脚步,轻唤道,“爹爹,我是兰月儿,你怎么样啊?”焦急迫切的声音在这幽幽的牢房里阵阵回荡。
盘自然看着牢房上的铁链锁,轻挥衣袖门上的锁便开了。
兰月儿对盘自然投去感激的目光,便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
盘自然没有跟随而进,她静静的站在门侯着,且听里面传来一位老者哭泣的声音。
半响,兰月儿扶着一名老者走出牢房。
“盘姑娘,这是我爹爹。”兰月儿向盘自然介绍着她的亲人,随即又对她爹爹介绍,“爹爹这位是盘姑娘,是地球人,是她救了我们。”
老者浑浊的双眼里透露着满满的感激之情,盘自然淡然一笑,“是你女儿救了你,如果不是她,我想救也救不了,不多说了,时间紧迫,我们先出去吧。”
盘自然把兰月儿父女安排了西侧的房屋内,西侧有三间房屋相通,两人住是足够了。
夜深人静,盘自然做于紫兰树上望着皎洁月光,想起了时常陪自己看月亮的绿意。惆怅无限延绵在心间,四下蔓延。
“盘姑娘,我刚沏了杯茶,你尝尝。”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