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两个仆人的眼中泛起怒意,似要把人生吞活剥,让人不禁打个寒噤。
顾倾墨被两个仆人的眼神一震,往后退了退,身体靠在门上,久久两个仆人未还手,顾倾墨手抚胸口,长长吁出一口气,看来这两个仆人还是可以听的懂自己说话的,只要听的懂就好办。
他扬起自信的笑容,拍了拍其中一个仆人的肩膀,“我是受你们主人相邀前来坐客的,不知你们主人现在身在何处啊?怎么也不知出来迎一迎?”
两名仆人互相看了看对方,没有说话,依旧做出请的姿势。
顾倾墨敛起纸扇,愤恨的盯着两名仆人,“哼,一会儿我要在你们主人面前好好的夸夸你们的待客之道。”
说完,顾倾墨大步向前迈去,刚迈出去一脚,又紧急收了回来,狼狈横样令两旁的仆人发出细小的笑声。
顾倾墨回头瞪了两名仆人一眼,未曾想两名仆人向他发出挑衅的眼神。
顾倾墨冷哼一声,不服气的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看着眼前的路。
前方有一条小河,河底水流湍湍,但见那河水是火红色,似火般灼热。河上有座断桥,河两岸杂草丛生,没有路。刚才顾倾墨的一脚显些迈进那火红色的河里,他从未见过红色发热的河水,哪怕他此刻站在门边,也依旧能感觉到滚汤河水的温度烧灼着自己。
河两侧的杂草肆无忌惮的生长,这些杂草叶子宽大,长势高大。
那座断桥,如果自己运用法术的话也许还可以过去,但在这未知的领域,一切都是个迷。
顾倾墨从腰侧掏出银鞭,银鞭的寒光映上了火红色的河水,折射出两个仆人略为惊讶的眼神。
顾倾墨愤怒不平的回头看向两名仆人,“你们这地方这太差了,也不知道清理清理,这仆人当的。”
两名仆人不置理睬。
顾倾墨不忘添上一句,“这素质。”
说完,略为惋惜的叹了口气,手臂用力一挥,银鞭以优雅的曲线飞到断桥的另一侧缠住了桥头。
顾倾墨正欲飞身过去,但见河里火红的水窜出两米多高的火热,烧灼着在断桥中央的银鞭。
银鞭在烧约之下发出滚烫的温度令握着银鞭一侧的顾倾墨感觉到了滚烫。
“这要是人的话怎么受的了?”一声惊叹,顾倾墨收回银鞭,长久下去,他的银鞭非得烧化不可。
顾倾墨皱了皱眉头,河里的火红色的水流映在他黑色的眸底,这里看来不简单啊!
他拿出纸扇打开,思忖着对策。
清凉的风袭来,令顾倾墨猛然想到,他可以用扇子扇来改变河里的火红色的水窜出的热度的风向,但转念一声叹息,他这把扇子只是普通扇子,怕是禁不住这温度的灼烧。而且这把扇子对他有特殊的意义,他不可以冒这个险。
那只能试着走走河水两侧的草丛了,他到想看看这草丛能掀起什么惊涛骇浪。
他拿出约两寸的断痕剑,他握住剑柄,剑柄雕有枯木纹理,断痕剑在他手中扩大在扩大,直至两尺1寸。剑身发着如冰的寒光,剑刃锋利令人生颤。
顾倾墨手握断痕剑来到草丛前,双手一挥,长约一米多高的草丛掉落到火红色的河水之中,与河水交融一体,不见踪影。
顾倾墨向前踏入一步,哪知前脚刚踏入,那只剩草根的杂草便又生长起来,紧紧缠住了顾倾墨的脚,慢慢向他腿上攀岩。顾倾墨随即挥断了攀附他的杂草,退了回去。
慢慢失去信心的顾倾墨透露出迷茫,一条小小的道路居然能困住自己,他不得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