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觉的头有些眩晕,眼睛越来越疲惫,壮年男子哈哈大笑的声音讥讽的传入耳畔,他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不见。
壮年男子飞身上前,站在顾倾墨倒下的身体一侧,不屑的笑道,“你以为什么都可以当武器吗?哈哈哈……”
“盘姑娘,你带我在地球转转可好?”顾倾墨唤着向远方走去的盘自然。
盘自然微笑转身,那灿烂笑容似朝阳般照亮了他最黑暗的角落,“当然好,跟我来。”
“这里好美。”
“这里也不错。”
“这里太棒了。”
……欢声笑语一路相随,顾倾墨永远忘不掉那段最美好的时光。
当顾倾墨再次醒来时,是在千呼万唤之中。
“你醒醒啊。”中年妇女焦急的声音。
“快醒醒啊。”苍老浑厚的声音。
“哥哥,醒醒。”六七岁孩子稚嫩的声音。
“顾倾墨,我是兰月儿,你快醒来啊。”兰月儿隐隐啜泣的声音。
……
顾倾墨缓缓睁开疲备的双眼,看到的就是六七双眼睛的关切注视,其中一双眼睛尤为熟悉,那是兰月儿黑色带泪儿的双眼,令人心疼不已。
“月儿,别哭。”顾倾墨无力的说道。
兰月儿破涕为笑,“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说着,兰月儿激动的紧紧抱住了顾倾墨。
兰月儿喂顾倾墨喝了点水,顾倾墨在时间的消逝中慢慢缓了过来。
他疑惑的望着四周,除了兰月儿和她爹爹外,其余人都是这河里的鱼类,虾类,龟类,虫类所变化成的。
他苦思冥想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晕倒了,最终被壮年男子关押在这里,不过所幸遇到了兰月儿,这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自己总算没有找错方向。
兰月儿告诉他盘自然和流阙以及烙天都在这里,烙天最关押在了特殊牢狱,那里有重兵把守,而且牢狱造型独特,机关重重,稍有不慎就布入陷井。
盘自然被关押在了环境比较好的牢狱,与其说是牢狱不如说是间格局布置精良,吃喝不愁的房间里。
而流阙本是和她关在一起,但因为她与他人相处不洽,而大声喊叫,喊声震天,便被另行安排了其它牢狱,据说,那座牢狱只有她一人,甚是空旷清冷。有时在这边都能听到那座牢狱里发出的咆哮之音。
顾倾墨撇了撇嘴,心里思忖着这流阙是到哪里也吃不了亏的。
“顾倾墨,我们这里其它的人都是这河里的鱼类,虾类,虫类等等变化成的人,按理说,他们与这里的角薄兽本是在这河里一同生活,平时相安无事,但不知道最近这两年,角薄兽越来越霸道,在幻清河里称王不说,还肆意杀害。”兰月儿可怜的同情着蜷缩在墙角边落的几人。
顾倾墨长叹一口气,轻轻拍了拍兰月儿的额头,道,“先不用可怜别人,我们自己也出不去。”
兰月儿略为一惊,凭顾倾墨的法术不可能应付不了小小的一个角薄兽,除非他受伤了。
想到此,她焦急的拉住顾倾墨的胳膊,问道,“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顾倾墨微笑的摇了摇头,“没有,不用担心。角薄兽不像你想像的那么简单,他能在这危险从生的幻清河称王自然有他的本领。而我们在他的地盘十分被动,不过,总会有办法的。不过,凭什么把烙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