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简单地说,从享受好了这一点,自然能说明长大的杜焕卿他们一群走过的年轻人的命运比他们好。
而同一时代,在不同的国家里,两个普通百姓的命运也会天壤之别。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任何一个被入侵的国家,那些生活在炮火之中的普通百姓与中立国瑞典瑞士的普通百姓相比,他们的命运难道不是天地之差吗?
就算是同一时代同一国家,一个生于偏僻山区,一个生于四通八达的水乡,其命运相差又何止千里;即使是时代政治地理环境都相同,只要在家庭地位、经济条件、身体素质上有一样不同,也会决定两个同时出生同等智力同性别的孩子将来命运之悬殊。
这些外在因素,也说是先天因素,长大的杜焕卿他们一群走过的年轻人是无法辨,无法比,也无法决定,甚至无法逃避的。说得神秘点,这就是冥冥中决定了的。
但还有一种长大的杜焕卿他们一群走过的年轻人常常不去思考的外在因素——那就是他人的一个表面上毫不相干的因素,就像毫不相干的一脚决定了一只蚂蚁的命运一样,甚至也不会像一脚决定蚂蚁命运那样的直接,而是一种间接的,长大的杜焕卿他们一群走过的年轻人平常很难注意到的,一时又想不到的他人因素。
这个他人因素也与时代社会政治家庭的因素一样,个人是无法抗拒的。
但它不同于那些时代家庭的背景,它算不得神秘,而是明明白白的,摆在长大的杜焕卿他们一群走过的年轻人面前,影响着长大的杜焕卿他们一群走过的年轻人的命运。
“蝴蝶效应”的故事里说:假如,太平洋某个岛上的一只蝴蝶在花丛中一个敏捷的惊起,说不定会引起巨大的风暴袭击东海岸,给那里的人们带去巨大的灾难。杜焕卿第一次听说这样的理论时,囫囵吞枣的,自以为明白了,当获知了一个概念一样,放在一边不再理会。没想到后来的一天,忽然有顿悟之感,它成了杜焕卿窥视命运的一个小孔。
长大的杜焕卿他们一群走过的年轻人在思考命运时,常常把空间和时间上与长大的杜焕卿他们一群走过的年轻人存在极大距离的事和人排除在外,从过去的这两例事件,能说长大的杜焕卿他们一群走过的年轻人的命运与他们无关吗?
能说长大的杜焕卿他们一群走过的年轻人的命运仅仅掌握在自己手里吗?
明摆着长大的杜焕卿他们一群走过的年轻人与遥远的人们,与长大的杜焕卿他们一群走过的年轻人本毫不相干的人也存在着不可割裂的关系。
同样,长大的杜焕卿他们一群走过的年轻人与早过去了的人们也存在密不可分的关系。古人的思想行为对长大的杜焕卿他们一群走过的年轻人同样起着不可小看的影响,它熏化长大的杜焕卿他们一群走过的年轻人的思想和性格,甚至直接决定个别人或是整个民族的命运。
试想:一个一生研究古文学的人,他的命运不是与被他研究的古人息息相关吗?就是普通人,也会受古人在作品中塑造的人物所影响。
再说,科学发明家如爱迪生,独裁者如希特勒,思想家如尼采、马克思、恩格斯等等的,对长大的杜焕卿他们一群走过的年轻人的命运影响又是怎么估量呢?
像中国的儒家思想更是影响了整个中华民族。
一个普遍的病人,一个杰出的科学发明家,一个不可一世的独裁者,一个疯狂的思想者……
甚至,一切遥远而陌生的平凡人,也都与长大的杜焕卿他们一群走过的年轻人的生活息息相关,影响着并决定着长大的杜焕卿他们一群走过的年轻人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