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也可以号称是一笔捐款。
和宋猷烈那天和那名叫翠西的记者说得那样,上千名志愿者花几个晚上制作出来的抗议牌子到最后没派上用场。
这个周末,约翰内斯堡一派风平浪静。
周一到来,《城市报》人事部经理语气婉转:may,你很出色,但很遗憾,你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内。
换言之就是,实习期一结束,你就可以打包走人了。
这位之前还表示出对她成为《城市报》正式记者无限看好来着。
当晚,张纯情就从贝拉那里得知,这一切就因宋猷烈办公室助理的一通电话。
这位办公室助理说了:贵社那位叫may的随行记者十分没礼貌,离开时连招呼都不打,这让宋先生有点不愉快。
说完这一切,贝拉的目光从张纯情脸上再到脚上,顺着脚又往上,最后停留在胸部处。
说:“我希望之前是自己的错觉,张纯情的胸部发育其实还可以,但显然,不存在任何错觉。”
“所以?”没好气。
“你的胸部在十七岁那年夏天后就停止发育。”
这一点张纯情也很遗憾,遗憾到她二十岁时才勉强接受这个事实。
用妈妈的话来说,别人一只抵她一对,更具体一点来说,她的胸部是一个菜包子分成两半的分量,别人一个包子一边,而她半个包子一边。
叉腰:“说这些想表达什么?”
贝拉一把揽住她肩膀:“张纯情,宋猷烈的办公室助理特意给报社打来电话,表明她上司不高兴,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她的确是招呼都不打就离开。
“一般非常规的事情必然存在一定蹊跷,这个蹊跷有可能是,啊,张纯情有可能走狗屎运了,虽然是平胸一族,可她还是得到sn能源首席执行官的青睐,不然他干嘛让他的办公室助理给杂志社打电话。”
就那么地,一颗心“忽”地一下。
下一秒,贝拉松开她的肩膀。
贝拉脸上的表情让张纯情迅速别开脸去。
一声叹息落下。
“may,之前和你说的那些话我不想再重复一次,我现在只希望你在和宋猷烈打交道时能保持理性,哪怕是百分之二十也好。”
这位邻居阿姐话里又是几个意思。
贝拉把一个贴着sn标志的信封交到张纯情手上:“我今天中午收的。”
张纯情知道信封里放的是什么。
《第三世界》是南非小有名气的电子刊物之一,十天前,张纯情给《第三世界》的招聘电子邮箱投递了简历。
《第三世界》为sn能源旗下产业,一些大企业都会干这类似事情,创办杂志大谈企业理念、企业历年所做善事,再顺便说点竞争企业的坏话。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深入虎穴。
那时,张纯情在网上看到《第三世界》的招聘信息,脑子一热就往招聘邮箱投递了简历。
投简历时张纯情根本不抱希望,南非失业率高居不下。
撇开失业率不谈,就冲着《第三世界》的办公室设在四十五层,和宋猷烈是楼上楼下的关系足以让许多年轻女性趋之若鹜,这些女性不乏高学历者。
《第三世界》只招收两名员工,招聘公告提及:经过初步筛选,他们会给五十位应聘者发放面试函。
也就是说,现在张纯情手握五十份之二机会。
当上帝关了这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