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逗乐了,说:“你不也是个男人吗,难道也是臭狗屎?”
“当然,可我太太比你有骨气,她一脚先把我踢开了。”
她哈哈大笑起来。他说,别笑了,挽起袖子看看,有伤没有?我给你洗洗。她挽开袖子看了看,竟然一点没伤。他说,女人可真有本事,一点也伤不着自己。她问你的脚怎么办?他说没事,待会儿我自己按摩一下,天快黑了,你先回家吧。她说,那怎么行?你为我受了伤,我怎么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我送你回家吧。他说:“你挺讲义气,我明天上不了班,你能给我误工补贴吗?”
她说:“没问题。”
他又笑了,笑得让她痴迷。她扶他下了山,打计程车送他回家。分手时,她问:“你叫什么名字?”他说:“你得先告诉我,你还死不死了。你要还想死,把我的名字带去了,不吉利。”
她说:“我发誓,决不去找死了。”
他说:“这就好。我叫刘英凯。”
几天后,她找上了门。刘英凯在洗衣服,甩着手上的肥皂沫把她让进了屋说:“看来你挺有耐性,坚持到寿终正寝大有希望。”
她问你真的没老婆?他说有啊,出差了。她问去哪了?他说美国。她问去多久了?他说五年。她心里有了底,坐得很晚,仍没有离去之意,刘英凯道:“不是我撵你,你要再不走,我送你回来电梯可就停了,我得爬上来,我懒,你还是饶了我吧。”
夏露说:“你家挺宽敞,我今晚不走了。”
刘英凯眯缝着眼睛斜视着她说:“你不怕我欺负你啊!”
夏露说:“怕什么?你以为我还是含苞待放的花啊!”这意思很是明了,刘英凯既没接下茬,也没再撵她走。
夜深了,刘英凯说:“睡觉吧!你睡床上。”
“你呢?”夏露问。
“我睡沙发。”刘英凯把枕头往沙发上一丢,合衣躺下了。夏露走过去狠狠踹了一脚沙发,说:“喂喂喂,我说你这个人是脑子有毛病,还是性功能不健全?”
刘英凯用枕头捂住了脸,说:“我阳萎。”
夏露一把扯开了枕头:“还有你这号男人?说自己阳萎?”
刘英凯坐了起来,严肃地说:“我是个怕承担责任的人。”
夏露说:“谁要你承担责任了?不就是玩玩嘛!你以为你是个香饽饽啊?你臭蛋一个!你要真娶我,我还不干呢!”
刘英凯说:“真的?那咱可一言为定,后果自负。”
刘英凯是个健壮而又善于体会女人感受的男人,节奏掌握得很好。加上被她燃起的满眼欲望,迷死人的帅气眼神,简直让她无法自拔。他的手,他的嘴唇,都温柔的恰到刚好地落在夏露身上的每寸肌肤,夏露觉得自己像在海浪的顶峰,一种波涛将要澎湃的感觉一波波涌上来。终于她的理智开始奔溃,双手宛如妖娆的藤蔓,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吻着刘英凯的嘴唇,狂热厮磨的唇舌,感觉吻出了惊蛰的火苗。水火交融的身躯紧紧贴缠没有了空隙,极致的享受,夏露似哭的疯狂拍打着刘英凯的身体,像要把所有的柔情,通过砰砰作响融入无法抗拒的激情里。夏露几次感觉自己已经昏迷,却又被他给弄醒,仿佛要踏入死亡的快感。夏露迷离的眼神,自言自语地:“我好想咬死你......”
折腾了半天,夏露终于感到了疲惫酸麻,忍不住地泣声求饶:“你这禽兽”,够了,够了......
完事后,夏露问:“你有别的女人吗?”
刘英凯说“有。”
那天夜里,夏露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