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眼睛是不是不大好？”白千以一把扳过她的肩，强迫她看着自己的脸。
“……你捏疼我了……男人。”
许诺根本顾不上近在眼前的大脸，扣着捏在肩上的手，龇牙咧嘴的抗议。
许诺的哀嚎声响在耳畔，白千以眉头微皱，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倔强的哼了一声，放开了手。
“白少爷，白大爷，咱说话就说话，保持点距离行不行？动手动脚很不礼貌……”
白千以闻言轻笑一声，“我们负距离接触的时候，你挺礼貌的。”
白千以的声音略低，带着一丝戏谑，许诺的脸蓦的红透。
眼看着许诺从炸毛猫变成温顺兽，白千以不自觉的笑了笑，靠近她耳侧细语低声，“没人和你说过你脸红的样子很诱人吗？”
许诺闻言面色一变，猛的转头看向他，“我真的没钱了。”
许诺眼睛瞪大，一脸惊恐。
“……”
天底下最悲催的事莫过于我想睡你，你却以为我想挣钱。
“你很缺钱？”憋了半天，白千以实在忍不住问。
“嗯。”
“缺多少？”
“很多。”
“很多是多少？”
“一百万不嫌少，一千万不嫌多。”说着，许诺扭头看向白千以，
“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异口异声，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这一次，异口同声。
“……”
“……”
“咳，那个啥，你不是说你和店主是朋友吗？他和你说我什么了没有？”半晌，许诺开口岔开话题。
“你想让他和我说什么？”白千以挑眉，没有正面回答。
“没有没有。”许诺连连摇头。
白千以含笑沉默，没有追问。
一直到回到花店，二人也没再接着之前的话题讨论下去。
……
“一千二百三十一张传单，六百一十五块五毛佣金。”秦泰一本正经的把钱递给许诺。
许诺飞快的抽出三张红钞揣进兜里，什么四六五五的，零零散散的钱怎么能分的那么清楚。
“我走了，拜拜~”
钱拿到手，许诺头也不回的跑了。
秦泰看着许诺的背影，又看了看剩下的三百多块钱，最后神色古怪的看向白千以。
白千以淡定自若的把剩下的钱整理好，装进了口袋。
秦泰见鬼似的看着他，“老白？”
“见面分一半。”白千以微笑。
秦泰嘴角微抽。
“帮我盯好她。”半晌，白千以恢复了一贯神色，望着许诺离开的方向，正色道。
“嗯。”秦泰应声。
“你还打算继续找她吗？”秦泰突然侧目看着白千以，一脸探寻的问。
白千以目光幽深，望着门外。
他知道秦泰口中的她指的是谁，八年来，他一直在找她，奈何一点线索都没有。如今，自己已经不再是当初的自己，就算找到了她，她也会嫌弃自己吧。
白千以目光微闪，半晌只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向今他们已经在等着了。”
说完，不待秦泰再开口，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