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无忧被楚云月说的面红耳赤,不过见人家姑娘家都没有一点不适感,他一个堂堂的男子,居然还没有一个姑娘家的看得开。深吸一口气,抖着手开始脱衣服,直到把上身的衣服脱干净,才开口道:“姑娘,已经好了。”脱了上衣的京无忧,别扭的站在那里。
“那就躺到床上去,背朝上。”
京无忧还真的听话,楚云月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抛开脑中男女有别这些世俗礼教规矩。
楚云月拿起银针在京无忧的后背上开始扎针,密密麻麻一排排,看着就有点毛骨悚然,“如果感到发热你就告诉我。”京无忧身上下针的地方,楚云月都加了一点灵气,所以才有那么一说。
京无忧也能知道身上被扎了多少针,很老实的回答道:“好。”
刚开始京无忧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过了一会儿之后,他就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身上从颈脖开始到尾椎,一股细细的暖流从身体上通过,让他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这股暖流从一点点的温度开始慢慢变得灼热,就好像整个身体都要烧起来一般,但却并不觉得难受。
“姑娘,我现在全身发烫。”刚才楚姑娘可说了,感觉到热就要告诉她,所以对于身体上的异样,他肯定会遵照嘱咐,有什么说什么。
有感觉就好,“现在好好感受一下,身体的那个地方疼的最厉害?”
哪里疼的最厉害,这个问题把京无忧难住了,他还真说不清楚,他犯病的时候全身都疼,而且每次疼得他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都疼。”京无忧淡笑着回答道。
楚云月略微思索了一下,在他身上几处穴位上在增加了几根银针,“我现在给你扎穴位,疼就告诉我。”楚云月考虑到他寒毒缠身时间比较久,只能用缓和的手段来治愈,如果用针过猛,对他没有好处,只有坏处。
“好。”
楚云月开始沿着他身上的几处大穴,一针一针的开始试探,而京无忧也在针扎的那一刻,把自己的感受告诉楚云月,随着时间的流逝,屋里的人不觉得什么,可屋外的人却难受的要命。
贵妇人从出来后,就没有轻松过,整个人的神经紧绷着,就怕楚姑娘出来告诉她坏消息。
手中的帕子都快被她绞破了,而她却好像是一无所知,双眼紧紧的盯着房门。
陪在夫人身边的人,看着自家夫人如此这般,心里也不好受,“夫人,你坐会,喝点茶,治病没有那么快的。”
少爷的身子已经困扰了他许多年,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可以治好的机会,不只夫人和少爷感到欣慰,就连他们做下人的也与有荣焉。
“嬷嬷,你说这次真的能好吗?”妇人不是不相信,而是这么多年下来,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会。”少爷看了那么多的大夫,没有一个能够像楚姑娘这般肯定的说可以治好,每个看过少爷的大夫都只会用委婉的语气告诉夫人、老爷,他们学艺不精,无能为力。
“对,对,这次无忧一定可以摆脱寒毒的。”她怨,她恨,可又能怎么办呢,他们虽然是身居高位,可有怎么可能越过皇权呢,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关起门来自己苦着。
“夫人,你不要多想,安心的等吧。”
“感觉如何?”楚云月喘了一口气,使用灵力太多也是费力的一件事,看来她要抓紧练功,不然身体里的这点灵气根本不够她挥霍的。
“非常的舒服。”这是生病以来最为舒坦的一次,他没有想到这楚姑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