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自己又是不死之身,闯进去不过是受点皮肉之苦,总比被这个变态折磨要强。
计策有了,如今要做的是,怎么在变态的眼皮底下瞒天过海。
虽然扶楼城主捏着下巴的力度很轻,但是长歌现在却动弹不得,身体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禁锢,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
扶楼城主下手的确很轻,只不过是简单的下了一个定身咒。
“脸虽好,可惜人黑了点。”
她将长歌的脸左右掰了几下,仔细的端详,又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啧啧,人也矮。”
忽而就笑了出来,似乎这是一种搞笑的缺陷。
长歌心里就呵呵了两声,无语。
“你看这针,它又长又亮,放入你的脊梁,想必对你也是锦上添花,你说是也不是?”
她的声音轻细,听起来阴阳怪气的。
“你看这个面又长又宽,就像这个碗又大又圆。”长歌条件反射的回了一句,忍不住嘴角弯弯,好像还没从某个综艺节目的梗中走出来。
但想想,这似乎是个严肃的时刻,这么做,对变态太不尊重了,于是又憋了回来,撤掉了嘴角的笑意。
扶楼城主果然一脸疑惑的看着长歌,莫不是被自己这面容给吓傻了,说这种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是几个意思?
“看来你不怕?”
这意味不明的笑意,可是嘲讽?
方才在大殿也是,目中无人,一言不发,脾性傲的很,看来是不怕的。
听说,三天前被抓的时候,也是泰然自若,在那毒水里泡了三天,身上毫发无损,除了脸色苍白了些,倒像是百毒不侵的特殊人类。
体内虽凝聚了微量元气,却还不曾达到修士的修为,脸是好看的,人却很废。
又或者,虽是废人,却有旁的长处?想到这里,倒勾起了她不少的好奇心。
从一身衣服来看,样式虽然粗鄙,这衣服的料子却极好,想必也是个富贵人家。
“我的情况你也了解,如果你想听真话,把我放了,我跑不了。”
虽你玩不死我,却怕你是个天长地久无尽时的变态。
有趣,还敢谈条件。
她虚虚的瞟了长歌一眼,嘴角挂着神秘的笑意,迈着轻缓的步伐,慢慢的走到长歌身后。
有些废话,听与不听,对她而言无足轻重。
她微微躬身,身体贴在长歌的后背上,脸埋在长歌的脖颈之间,双手沿着长歌的腰肢一路向下轻抚,呼吸平缓不一的喷薄在长歌的后颈上,挑逗的意味很浓。
那只手,很软,一路沿着大腿摸到小腹的位置,轻轻的摩挲着,身体像是触电了一般,那感觉,即使对于她一个女人而言,也很要命。
我滴个天呐,这怎么肥事,难不成她有百合倾向?
一想到这里,她的脑子就嗡嗡作响,遂用眼神挖了阿莲一眼,示意恢复的差不多就动手吧,别等了,再等升天了。
阿莲倒是很听长歌的话,被扔在地上就休养生息了,完全不顾长歌的死活了。
再者,他就是一滴水魔莲变的木头疙瘩,不懂七情六欲,看他那一脸求知的表情,八成以为她俩在亲近培养感情。
如今,看长歌给自己使了一个急切的眼色,阿莲还以为她俩感情深,遂一把抱住了扶楼城主的大腿,坚决不跟组织脱节。
长歌对阿莲的智商表现出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