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跟现代酒吧的设计大同小异,只不过酒柜是石头堆砌而成的,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的酒水,用的是类似骨瓷的酒壶,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颜色的酒水。
酒馆方台是中规中矩的长方实木,宽一米五左右,高度大约到长歌小腹的位置,长度与房子的宽度一致,是契合式的。
余下的地方算是一个全厅,大约二十比十这样子,很大。
大厅的中央是一个直径两米左右的圆形舞台,舞台上单放了一张矮桌,矮桌上有一瓷白的圆瓶,瓶口拳头大小,在一旁还有一把看起来像是用骨头打磨的小刀。
以舞台为中心,四周也都是圆桌,大家都是席地而坐,不会挡了谁的视线。
那温婉的小姐姐,如旧笑吟吟的站在门口迎客,她的话很少,大概都是什么什么客来之类的,神情百年不变的深情。
长歌偷偷摸摸的盯着那扶柳般的小姐姐观察了一段时间,一眼两眼惊艳,可一旦那同样的容颜神态三番四次的上演,这一切就成了寻常,变的不再特殊。
进来这里的人不少,打扮各不相同,似乎穿着在这个地方不是什么禁忌,不会因为你的与众不同而成为众矢之的。
这地方很大,人也很多,奇怪的是,除了迎客的小姐姐,就柜台的位置站了一个悠闲老儿,他神态镇定,也不作打量,就闲闲的吃着干果,眼神悄悄的数着数。
长歌看这里宾客渐渐的满了,也就门口的位置还有两个空位。
那老头儿见人差不多了,便用托盘摆了几十瓶的酒,每人一瓶,一桌一桌的分着。
到长歌的时候,正是最后一壶酒,那老头看了一眼阿莲,也没说什么,自顾的走了。
最后一个客人进来了,不是扶楼城主,长歌松了一口气,将酒瓶拿在手里,满满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抬手便饮。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修长的手,一把拉住了最后进门的一个小老头,一下子将他拽出了大门,自己反倒利落的闪身而入。
一口烈酒堵在了嗓子眼,又辣又痛,不是冤家不聚头,看来这扶楼城主,是死心眼要对付她的。
被扯出去的老头,骂骂咧咧的声音,渐渐的被禁闭的大门所隔绝。
长歌在扶楼城主进来的时候,就俯身趴在了桌子上,挡住了自己的脸。
后来大门关了,这里的夜光珠光泽柔和,看人的时候都是朦胧的,氛围这一茬,可谓是控制的死死的。
就一时的失神,长歌的心跳就回到了固定的旋律,而扶楼城主猛然的回头,反而吓了长歌一大跳,一下子又将心跳弄乱了。
这里光线不好,似乎下了特别的禁制,扶楼城主只轻微的感受到了猎物的心跳,敏锐的回望,却因视线受阻,没能看清猎物的具体方位。
然而,狡猾的猎物,终究在这围墙之中,穹顶之下,对角线的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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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事也多,基层工作真的很琐碎,就等着四经普告一段落,然后等着我四月份的五天长假,想想就很开心。最近也在准备考试,也就不怎么写了。不过,有灵感的时候,还是会熬夜的。像别的大大很忙的时候也不会断更,我索性承认自己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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