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很多仪器探测山石之类的东西。
后来,来了一大波穿着制服的人,带走了王何生。”
宫凌绝问着:“他们有什么特征?”
“一群人,高,壮……”
宁不羡摇了摇头:“我们问的是,那制服有什么特征。”
“制服是黑色的,衣襟上有红色的彼岸花。”
宁不羡与宫凌绝还有施月都已经明白了,整个黑道的佣兵团,以彼岸花做花纹绣在制服上的,只有彼岸佣兵团……
宁不羡松开了挟持住老头儿的手:“谢谢,你走吧。”
老头儿一得到自由就消失不见了,他空洞幽深的声音从空中传来:“你们想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们了,作为报答,你们走时,不要带走饭菜。”
施月笑着,没想到是个贪吃鬼!
宫凌绝拨通了一个属下的电话。
现在已经快凌晨四点钟了。
不多会儿,一辆小型飞机停在了他们三人面前。
他们上了飞机之后,施月将窃听器从耳后取下了,递给了宁不羡。
宁不羡接过了,扣在了耳朵上。
窃听器里传来了李涧那尖锐的声音,还有,齐落染那听起来娴雅舒适的声音。
李涧:“阎太太,清焰这孩子啊,从小就在国外,国外那些小姐都是这样的,晚上不爱回家,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了,也许她嫁给了阎护,就好些了……”
齐落染:“我看清焰不是这样的孩子,她应该就快回来了,只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而已。”
“哎,也不怕你笑话。这孩子,自小没有生母在身边照顾,就仇视所有的人。你对她好啊,也不知道她能不能体会到。
那天啊,她一回家就冲着我家青莲甩脸色,还扇了一巴掌。哎——”
“还有这事儿?”
段青莲:“阎伯母您看,就是这个地方。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惹得姐姐不高兴了,她就扇了我一巴掌。”
齐落染:“那这件事的确是清焰做得不对。段太太,我的确是该回去了,我家老阎该担心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留了,有空常来。”
宁不羡问着施月:“阎伯母多久去的段家?”
“就在晚上十点钟,李涧让李管家去请她来喝茶,说是想一起聊聊你的婚事。”
“还真是聊婚事。”宁不羡勾唇冷笑,“他们还说了些什么?”
“李涧和段青莲偷偷商议了一件事——准备在一个晚宴上给你下春药。”
宁不羡点头,唇边一直都是笑意。
幸好她今天出门的时候塞了个窃听器在李涧的指甲盖里,否则,根本不知道李涧和段青莲能这么狠。